“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女孩儿笑得肆意张扬，每次笑起来，眉眼向下，犹如月勾，动人心弦。

穆封衍却只是微微蹙眉，松开她的身子，坐得远了一些，“看来伤得不够重。”

“本来就不重。”苏轻音扬了扬右手臂，活动自如，“小伤，明天就能扛狙击抢上训练场。”

穆封衍：“既然如此，你自己一个人应该也没有问题。”

“有问题！”苏轻音见他要走，立刻道：“有大问题！你走了，我的伤就严重了，看到你百病消除，有你在，胜过神医圣手，分分钟下地转圈儿！”

她急忙说着生怕他真的起身就走，说了一堆，她偷偷打量了穆封衍一眼，他的神色冷淡，没有什么起伏。

他这个表情虽然很平静，苏轻音却已经确定了，他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

苏轻音其实很懂得分寸，知道玩笑过了，又会收敛一下。

穆封衍的神情冷淡：“这些话，对其他男人也是这般说？”

他像是在问今天吃饭一样的平淡。

“看人。”苏轻音顿了顿，蔫坏蔫坏地笑，“也不是每个人都说，只对顺眼的人说。”

言下之意：你比较顺眼。

穆封衍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话题到此为止：“嗯。”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苏轻音疑惑地看向他，纠结了一会儿，“难道你不应该问，你是不是顺眼的人？”

穆封衍是个不喜欢多话的人，苏轻音知道他肯定不会回答她这么无聊的话题。

接着她直接道：“不用猜，你是，我看你非常顺眼。”

穆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