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苏轻音看着男人的身影，“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一个所以然来。

男人捞住了她的身体，微微往前带了一下，拉到了自己的跟前，“不认识了？”

“你……”这个季节，夜色很好，就是夜晚也很明亮，她揉了揉眼睛，看着在月光下轮廓清晰的男人，“你……”

她是眼花了吗？

不确定地再次揉了揉眼睛，“我是摔出了幻觉吗？”

“不是幻觉。”男人的手掌覆在她的头顶，揉了揉，顿了一下，“好像又长个儿了。”

“穆封衍？”苏轻音不确定地喊出他的名字，然后伸出手，傻兮兮地扯了扯自己的脸，有点疼。

完了她又伸出手摸向了男人的脸，轻轻地拧了拧男人脸上的皮肉，很真实的肉质感。

男人沉声应了她一声，“嗯。”

“真的是你？”苏轻音再次不确定地问。

“是我。”穆封衍抚了抚她的发顶的头发，“我不在，又开始胡来了，大半夜趴在窗上做什么？”

“这个不重要。”苏轻音摸着他的脸，又掐了自己一把，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更没有眼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

她伸出手，对男人上下其手。

穆封衍就这样站着，任由她折腾个够，也不发声，默默地承受着她的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