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权少羽的女人,所有人都知道权少羽为了这个女人可以发疯,难道滕先生能不知道吗?
他们这些人来做事之前,必然都是把对方的底细调查的清清楚楚,滕先生既然来了,就必然不是一无所知,可为何还要去招惹。这不是明摆着要告诉权少羽,他们来了吗?
“接近自然是有目的。”
没有谁是无缘无故的接近谁。
“这不像是滕先生以往的作风。”
他们在一个组织里,他没怎么见过滕一舟,可是滕一舟的名号还是听过的,雷厉风行,他掌管的区域基本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本来如果这次他言某如果打通了C市,将来这一块儿的业务就都由他负责了,也算是给他多年在组织里付出的奖励,变相的给他升职了。
谁想到他小心翼翼的,最后还是没能办好这件事。
“我以往的作风你听到的都是传闻,我滕一舟向来不怕事。既然言先生失败,我们的计划也都败露了,而那份资料已经递交上去了,那么你觉得简安心能不知道那份资料里写的是什么?”
“滕先生是想化暗为明?”
这样的风险也太大了。
他们组织向来行事低调,尽量的避免和这些白道的大企业正面的冲突,如果真是摆明了向权少羽宣战,对他们而言,实在是……得不偿失,滕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仅化名为安,还要从敌人的弱点下手。唐家的弱点是唐家的老爷子,现在唐老爷子死了,唐家迟早会瓦解。只要把支持唐家的权少羽给弄倒,以后这C市岂不是任由我们横行?”
“所以,您是要从简安心下手?”
“打蛇还要打七寸呢,何况是权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