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在末日政*府成立之初,武装力量的权力就已经被集中在余泽恺副主*席的手中了!那么,又是谁给予了芮致利这样的权力,去调动七八辆车,几十个人外出呢!?”那名短发男人咄咄逼人,明摆着是针对余泽恺的。
余泽恺仔细看着那人,那人姓吴,名叫吴朝声,是南省的一名高级官*员。
他仔细回忆这个人的履历,想从他的履历中找到和场上某些人的交集,最后他想起来,这个人曾经在北都市履任过一段时间某部无实权副职。
宋奎仪并不在北都市长待,余泽恺由此判断,这个人是在为欧阳琰或者胡指清说话。
“吴先生?你认为会是谁赋予他这样的权力外出呢?”余泽恺主动应战。
“哈哈,我当然不知道是谁了。如果要弄清楚这个问题,还得问我们的末日政*府里,谁掌握着这些武装力量吧?”吴朝声说着。
“是我。”余泽恺毫不示弱。
“那就是了,既然是余副主*席直接掌握着这些武装力量,那能调动他们的,除了你,还有谁呢?是不是你也应该受到刑罚呢?”吴朝声见状,直接提出要求。
郑介铭等人看着这一幕,也在暗自讨论。
“要小心这群人,并不稳定,没准还会惹出点儿幺蛾子。”耿直说着,“口口声声喊着要团结,结果现场就开始斗。”
“薛永钛之所以逃出来,恐怕还有更深的缘由在里面。回头得好好的问问他。”郑介铭说着。
就在这时,花奉突然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余泽恺了。
余泽恺站起身来,与吴朝声对峙的那份傲慢的神情,花奉曾经见过在他和花返遇见的那场交通意外当中。
余泽恺就是那个用钱买通了受伤者和警*察的驾驶员!
余泽恺听见吴朝声要求自己也遭受刑罚,笑了笑,看了欧阳琰和胡指清一眼。
“欧阳副主*席,胡副主*席,你们二位怎么看呢。”余泽恺问。
他想要将台面上的人试探出来,他料想自己有武装力量,这群人也不敢将自己怎样。
“小吴,余副主*席可是我们这里所有人的恩人,他如果要想杀死谁,何必当初费那么大的力气,把大家从丧尸口中救下来呢?”欧阳琰发话表态,但是他的说话并没有明显的指向性,让余泽恺听了之后,还是琢磨不透两人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
胡指清的说话则更为简单,“欧阳先生说的是啊。”
余泽恺于是不再顾忌两人,转而直接面向吴朝声。
“芮致利,是我的手下;各位武装人员,也都是有名有姓的人!他们都是我的手下,也都是我们末日政*府现在必须倚重的力量。芮致利将武装人员置入不必要的战斗之中,这自然是我首先不能允许的,所以,处罚芮致利,也是我的主张。如果各位觉得,有必要对我进行处罚,可以。悉听尊便。”余泽恺走下台前,缓缓往角落里走去。
那丧尸还被拴在角落,尚未被解开带走,那丧尸闻见会场内满是鲜肉的气息,正焦急的在外围晃动着,试图挣脱身上的链子。
余泽恺走到丧尸旁边,回头问吴朝声。
“吴先生,那你来评价评价,我该当什么刑罚呢?第三级极刑?”余泽恺说着,“如果列位认为我有必要受到同样的刑罚,那我没有问题,愿意用自己的身躯来维护末日政*府的威严!”
武装人员们纷纷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余泽恺,他们都是余泽恺的老手下,当然不愿意余泽恺有任何意外。
一名武装人员甚至持枪站在门口,他将枪口直接指向了吴朝声。
但似乎也有的武装人员若无其事的看着余泽恺,看来,这群武装人员并不是铁板一块儿的支持余泽恺以及他的做法。
“晨会要变械斗了,小心点儿,把头探低。”郑介铭提示身边的人说着。
他们身上那把枪虽然被收走了,但是刀还是可以随身带着的,这几个人各自将手摸向腰间,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余泽恺见武装人员依然支持自己,倍感安心,愈发有恃无恐的作戏。
“武装人员的管理方面,我自然会加强管理。我们每一个武装人员,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实际上,这一次对芮致利的用刑,并不仅仅是出于对末日政*府的权威,同样也是处于对武装人员性命的保护。芮致利作为一个具备指挥才能的人,我授权他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采用武力,这没有任何的问题。当然,芮致利的问题在于滥用武力,他因此已经遭受了处罚。”余泽恺顿了顿,质问吴朝声,“反过来,如果说我任用他存在识人不察的罪过,我甘愿受罚。但如果有别的罪名,恳请吴先生告诉我,我有何罪?”
“抱歉,余先生,我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更加完善我们的处罚系统。”吴朝声开始退缩,脸红的想要坐下。
他原本就是受人指使在台上挑事的,其目的,就是为了帮助某个人查探,到底场上有多少武装人员铁杆支持余泽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