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泽恺对刘倩文说话的态度,让她心中多少有些不太高兴,她稍微犹豫了一下,说着,“我并不知道怎么开门,我没有钥匙,你想要进来,我帮不了你。”
余泽恺看着刘倩文,笑了笑,“既然你打不开门,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俩好久没见面了,就聊聊好了。”
他转回头,对着高志强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带着两个武装人员稍微后退点儿,不要听他的对话。
“有什么好聊的,你在下面,我在上面,隔了两层楼的高度,你说话我也听不清楚。”刘倩文说着。
“听不清楚?没关系啊,我可以大点声。”余泽恺笑了笑,回头看见高志强已经将人带走,继续问,“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什么那天晚上?”刘倩文问。
“就是我最后见你的那天,为什么第二天你就不辞而别了?之后我也联系不上你。”余泽恺问着,实际上,他对这个问题并不真正的感兴趣,像他这种人,凡事都擅长投机,对于这种不辞而别的女人,他反倒更加的欢迎,总比被女人黏住的强。
刘倩文则想不到这么多,当时她去找余泽恺,目的也只是想要投机,最好能够转正,至少也是想要套到足够的好处。但是她离开余泽恺纯粹是因为无奈,有着金主在背后对她的拆台,她不得不躲开避风头。
“你知道我当时多遗憾么?第二天一醒来,你就已经不见了,之后再想找到你,完全没有你的踪迹。”余泽恺继续说着,这种话语他随口就说,完全不用考虑可能的影响。
“你也不像是这种人啊?”刘倩文皱着眉头说着。
你这种换女人如衣服的男人,就不要说这种话了,这种话李轩这种人说出来还可信一些。她想着。
“哈哈,那你觉得我余泽恺应该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你当时是看中我是什么样的人来找我呢?”余泽恺毫不客气的反问。
“你……”刘倩文一时语塞,不想再和他对话,要转过头离开。
“你等会儿!”余泽恺大声喊着,“你如果不知道怎么开门,去找郑介铭,让他来给我开门。”
刘倩文转头看着他,并没有去回答他,反倒站在了原地。
“你是把我当做一个传话的小妹么?”她有些不满的笑着,“那你在这里等着吧,等他回来吧。”
余泽恺意识到自己用这种方法无法和这个女人进行对话,站在原地,决定改变策略。
刘倩文则慢慢的从楼上走回楼下,但是,当她下了楼之后,却又忍不住想着余泽恺。
他为什么会变成末日政*府副主*席?我之前看到的那份报告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很帅……穿着西装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儿像模像样,似乎现在的他显得更加稳重。
刘倩文走到了楼下,却忍不住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向外看了一眼。
而余泽恺却早就已经走到了大门旁边,他看着刘倩文的影子从门的下方透出来,凑到了门缝边。
我还想把你叫住,想不到,你还是有心的啊,主动凑过来,是想看我一眼么?余泽恺有些得意的想着。哼,也是,当初就主动送上门,现在岂能说走就走呢?
“嗨。”他缓缓往前走了一步,轻轻的说着,语气轻柔。
刘倩文从门缝里看见的是余泽恺一张温暖而成熟的笑脸,她瞬间感到,这张脸是李轩所不能比拟的。两者虽然年纪相仿,但眼前的是一个更加成熟男人的脸。比起之前,这张脸上面的皱纹似乎多了几分,眉间的权重似乎也加重了许多。
她一皱眉,强装镇定,捋了捋头发,下巴微抬。
“你怎么还不走?”
余泽恺笑着,“不是你让我在这里等郑介铭回来么?他是出去了是么?”
“那又怎么样?”刘倩文说着。
“那正好我和你叙叙旧。”余泽恺眼睛闪现一丝挑逗的光,将手搭在了门缝边。
这一丝目光中的含义,刘倩文是清楚的,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当心挤着手。”刘倩文似嗔说着,如同最初她将他视为猎物时的语气,“你这副主*席的手,价值连城呢。”
“是价值连城,也得看这手摆在什么地方。”余泽恺笑着说着,“你不也和我这副主*席,接触过么?”
说不清楚谁才是猎物、说不清楚谁才是猎手。
“人前人五人六、人后不三不四,你这个副主*席怎么当上的?我看你还是做个商人好些。”刘倩文笑了笑。
“商人做到数一数二,弄弄政治难道不也是七纵八横、游刃有余?”余泽恺看见刘倩文口风变软,更加得意的笑着说,“你还不替我开门?”
“那你**不离十是个投机的政客,这中州政*府的前景,我不看好。”刘倩文说着,“我也没有钥匙,开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