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车一会,透过后视镜和倒车镜,认真观察有没有异样,这才推开车门下车,掏出钥匙,打开大铁门,闻到了阵阵焦臭味,按亮所有电灯,认真查看四周,看到沾泥的鞋印乱七八糟的,便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此时,谭玲玲和朱莉文驾车而来,直接驶入院子里停车。
李翰钻进轿车里,驾车而入,停好车,关好大铁门,进屋便被朱莉文和谭玲玲搂住了。李翰柔情地说“今晚在这里住吧,四周都是电网,安全!”谭玲玲和朱莉文“呵呵”甜笑,这才松开他。李翰坐下来烧水泡茶,低声说“剑道馆死了那么多武士,必定会报复我,但是,那也是好事。届时,你们俩可以带队,劫持佣仁。只要抓到了佣仁,就可以拿到藏宝图。”
谭玲玲点了点头说“嗯!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国宝,保护好文化传承。”朱莉文挨着李翰落座,也说“小鬼子不仅要灭我们的国家,还想灭掉我们的文化,可恶。真是可恶!只要小鬼子想和我们打,我就跟小鬼子玩命,杀光他们。”
李翰给她们各倒了一杯茶,又说“你们要经常去看看黄迪,陪伴黄迪,鼓起她抗战的信心和决心。好了,你们坐会,我先去冲澡。”谭玲玲和朱莉文异口同声说“呵呵,又想让我们给你洗衣服。”
李翰起身走出去,从车上拎三只皮包回来,将其中一只皮包放在谭玲玲和朱莉文身前说“看看里面,会有惊喜。”便转身去冲澡了。
谭玲玲和朱莉文打开皮包一看,“哇”了一声,里面有几条小黄鱼,还有三百现大洋,也有p36两把,德造二十响两把,还有一些子弹。至于有多少发子弹,那就数数。
不一会,李翰冲澡出来,含笑说“这只皮包归你们俩。你们经常外出执行任务,需要做些人情,也需要各种衣服更换,还要购买各种化妆品。想办法多买几辆二手轿车,执行任务方便。”谭玲玲甜笑说“呵呵,我们成大富婆喽。”朱莉文也甜笑说“呵呵,那我们不客气了喔。”
李翰点了点头说“不用客气,一家人。先去冲澡吧。今晚好好休息,睡好觉,你们去剑道馆附近侦察一下,有机会,也可以混进剑道馆看看动静。机动灵活,不必请示。”说完,便坐下来品茶。谭玲玲和朱莉文去洗澡,洗衣服了。
……
玄武湖,碧波拍浪,细柳依依,微风拂来,宛如烟云舒卷。刘文林小心翼翼的乔装来到湖畔一处木棚前,喊了一声“老何,老何。”何必禄走出来,一见是刘文林,甚是惊喜,伸手握着刘文林的手,激动地摇着。
刘文林感慨地说“老何,你受苦了,真对不起!害你一家人过艰苦生活。”何必禄摇摇头说“打鬼子,哪能不艰苦?你们长期艰苦,多么不容易。我这一时半会的,也没什么。今晚城里动静那么大,你应该知道吧?”
刘文林低声说“李营长那边闹的动静。小鬼子经常怀疑他,盯他的梢,想必今晚他要出手教训那些小鬼子。我也是刚从大世界歌舞厅那边过来。另外,我们的大部队要过来了,长期驻扎在江南,我已经和上级组织联系过,打算这几天找机会,让你和游击大队的人出城进山。你这几天别乱走,我们一旦救出张冲,就会过来接你。”
何必禄激动地说“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回队伍上去了。老刘,你小心点,地下工作更危险,好好保重。”刘文林从怀兜里拿出三百元法币,塞到何必禄手中,低声说“这是那边的人赠送给我们的经费,钱不多,你先安置好家里人。一定要注意安全。”他说完,转身而去。何必禄手握着三百元法币,激动得哽咽难言,只能向那只黑影挥手。
翌日一早,龟井、坂本次郎、黄小鹤护送徐又远到伪警局上任,谢耀星集合局本部所有警员,隆重地在大礼堂欢迎。龟井发表了重要讲话。谢耀星和所有的警员听得晕晕欲睡。之后,徐又远献上毒计,给酒井久香打电话,请山田亦男出任警察局督办,并借机吊打山田樱子,是时候撬开山田樱子的嘴里,但是,这件事只能由山田亦男来做。
酒井久香感觉也对,便派中村梨子到教会医院把山田亦男请回来,她在办公室的卧室里,席地而跪,请山田亦男品茶。山田亦男看到酒井久香在卧室里陪他,感动的直掉眼泪,似乎看到了婚姻的前景。
酒井久香向山田亦男介绍了李翰家里的情况,介绍了昨晚在大世界歌舞厅的伤亡情况,希望山田亦男勇敢地站出来,清除山田樱子这个内鬼,为帝国效力,为帝国作贡献。
山田亦男顿时意气风发,偏听酒井久香之妖言,驱车回家,谋害其妹妹,吊打山田樱子,把山田樱子打的遍体伤痕。他派坂本原木给“山田太吉”发出挑战书,要约“山田太吉”决战。恰好山田杉树的特使回来,带走了山田樱子,带她随军,作为战地医护人员,可见其父对其之疼爱。
李翰接到坂本原木送来的挑战书,听取坂本原木对山田樱子同情的回报,急急驱车前往山田家里。
但是,此时山田樱子正在随其父的特使离家出城。她临别依依,很想见见李翰,很想拥抱李翰,很想再和李翰说说心里话。不过,因为山田亦男全程护送,她没法与李翰见上一面。李翰只得尾随驾车出城,在江边远望山田樱子离去,内心失落,甚是伤感。何必禄在伪警局的内线肖正透露消息,徐又远到伪警局上班,准备查李翰。
何必禄紧急通知刘文林,刘文林紧急通知史珍香,但是,没找到史珍香,只好焦急地守候在李翰的轿车附近。山田樱子走了,徐又远决定亲自上阵,带队前来领事馆,找李翰问话。李翰很淡定地接受徐又远的问话,但是回答全用日语,没说一句中文,徐又远得依靠龟井、坂本次郎来翻译,甚是无趣而去,但是,又亲自带队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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