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渊回去之后,十分得意地跟何小燃说晋极跟卫贤一起出去吃饭了。
何小燃听了之后有些诧异,他们还真出去了?她还以为他们就是做做样子呢。
卫贤倒是好劝说的,但晋极那人不是好说话的类型。
在何小燃看来,聪明的人都很有自己的想法,晋极不太像是乖乖听从周沉渊安排的那种类型,按照何小燃对晋极的了解,他要是不乐意做的事儿,虽然不会直接违背周沉渊的意思,但一定会用其他办法来达成目的。
没想到,他还真愿意跟卫贤一起出去吃饭。
见何小燃这发愣,周沉渊突然说:“常理来说,卫贤不是晋极喜欢的类型,他眼光挺高的,以前相中的全是那种大美人。所以那天我跟他提议说,让他跟卫贤演戏的时候,他答应下来,我也是没想到。”
何小燃说:“临时演戏倒是没啥,但是我反而担心卫贤姐啊。”
周沉渊诧异,”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何小燃叹口气,手托腮看着周沉渊说:“你想啊,卫贤姐被困在一段守活寡的婚姻里面,这么多年,本本分分地带着团子,过着自己的日子,哪怕离开九谷文昌也是一个人,又是工作又是带娃,还收养了鹿尼。换句话说,这么长时间内,卫贤姐身边是没有男人的。”
“旷了这么久的年轻女人,她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年轻英俊极具魅力的男人,还以追求者的姿态围在她身边,我是担心卫贤姐陷进去,但晋极只是在演戏。”
周沉渊皱眉,“有这个可能吗?”
何小燃有点无语了,他跟周沉渊聊这些事儿,聊不到一块去。聊到这些,他就觉得周沉渊没脑子。
“怎么不可能呢?别说是卫贤姐,就换我吧,我要是守了这么多年的寡,身边突然出现一个英俊帅气的追求者,他往那一站,我就率先扑倒他了……”
何小燃是真担心,卫贤再怎么理智,她也是个普通人啊,还是个普通的女人。
晋极那种十分擅长跟女人相处的人,只要略施些小手段,就能把卫贤的魂儿给勾走吧?
何小燃正想的头疼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周沉渊像个雕塑一样站在当场,以一副目瞪口呆的震惊模样盯着她。
何小燃:“???”
这是什么表情?干啥呢?怎么一副捉奸在床的架势,她干啥了?他俩不是在一块聊天吗?他为什么用一副“逮到了吧?逮到了吧?”表情盯着她?
周沉渊被气的全身都在哆嗦,胳膊机械的举起来,指着何小燃的脑壳,声音都在颤抖,“你、你……”
何小燃不明所以,“我咋啦?”
周沉渊咆哮出声,“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何小燃立刻就不干了,她怎么就水性杨花了,她啥事都没做呀,“周沉渊,你是不是想打架啊?你又开始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了,是不是啊?咱俩上回是不是正式和谈过,再也不胡思乱想了,你拼命给自己戴绿帽子,你光荣啊?”
周沉渊就差哭出来了,“你刚刚说什么了?你说要是换了你,你早就把晋极给扑倒了,你这就是有二心,就是玩腻了我,你都开始幻想晋极了!”
“我没有,我那是打比方……”
“你有!你打比方为什么不拿我打比方?你要拿晋极打比方?”周沉渊的天塌了,“何小燃,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
何小燃头昏脑胀,完了,这小子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她嘴怎么这么欠呢?刚刚为什么要打这个比方呢?
何小燃刚要开口说话,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晏婳担心的声音传来,“小燃,阿渊,你们在干嘛?是不是吵架?”
周沉渊愤怒的冲过去,一把拉开门,跟亲妈告状,“妈,你的好闺女何小燃玩腻我了!”
晏婳:“……”
何小燃伸手扶额,“我没有,我不是,他瞎说,妈,你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
晏婳是什么人啊?她对自己这儿子什么德行,一清二楚!
她问:“你跟妈妈说说,小燃怎么就玩腻你了?她亲口说的?还是说你捉到她在外面两个小白脸儿,或者找鸭鸭了啊?”
周沉渊委屈地把何小燃刚刚的话说了一遍,然后控诉,“她为什么不拿我举例子,偏偏拿晋极举例子,她什么意思?她还不承认,她就是腻了!”
晏婳都无语了,这都啥呀?小燃举个例子把他气成这样,真是个傻儿子。
晏婳自然要劝啊,赶紧在旁边说了一堆好话,总算让周沉渊的怒火没那么大了,“妈,你别说了,就是何小燃让人不省心!”
这边对亲妈控诉完,周沉渊掉头对着何小燃怒气冲冲的说:“何小燃我告诉你,咱俩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你要是敢有二心,我让你净身出户!”
说完这话,周沉渊觉得不对,净身出户那不就是离婚了吗?
他改口:“何小燃我告诉你,想离婚门都没有,你待会儿给我写完保证书,保证婚内不准出轨,不准养小白脸,不准找野男人,更不准找鸭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