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在电话里唠了老半天,何小燃有些无奈的听着,何时在那边胡说八道。
确切的说,也不算是胡说八道,何时说出的那哪里是话呀,那是对何苗拳拳的爱呀!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回头我就把你对何苗的这些话告诉她,何苗听了肯定高兴,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不要去医院,不要看到穿白大褂的医生。”
何小燃在何时到嘀咕中挂了电话,一掉头就看到周沉渊站在门口,周沉渊瞅着她,“终于结束了?”
何小燃问:“你啥时候过来的?怎么连个声都没出啊?”
周沉渊冷哼一声:“总理说南召的事情时,我就在了!是你,没有发现我,你的眼中没有你丈夫,我们可是领了证,合法的!”
自从两人领了证之后,周沉渊动不动就把有证这事拿出来说,在她面前说这还算好的,他在宗唐面前说的时候,宗唐可是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但凡宗唐要是敢躲一下,周沉渊就说宗唐是因为他自己是老光棍,所以宗唐妒忌他。
这年头,有谁出门随身带结婚证的?周沉渊带!
他不淡淡,他有事没事就拿出来显摆。
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好显摆的?已婚人士谁没有啊?不知有多少人日子过不下去,先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的呢!
周沉渊一屁股在何小燃身边坐了下来,嘴里还嘀咕了一句,“周沉沉又生崽了。”
何小燃瞪圆了眼,“周沉沉是公的!”
周沉渊大怒,“沉沉是我们儿子,你怎么能说他是公的呢?他分明是男孩子!”
何小燃:“……”
张了张嘴,然后点头:“是是是,对对对,你说的是对,我说错了,周沉沉是都快当爷爷的人了,是男孩子。”
周沉渊不满,“为什么你的话里充满了浓浓的讽刺意味?”
何小燃一摊手,“哪有?我是真心实意才说的。对了,你说南召哥的事怎么弄比较好?”
周沉渊说:“还能怎么弄,肯定是他个人的意见很重要啊,我们说破天了都不能替他做意见,还是得直接问他。”
何小燃点头,“何时也是这个意思。对了,卫贤姐跟晋极好上这事,你有什么新看法?”
周沉渊头也没抬的说:“能有什么新看法?卫贤姐又不是三岁小孩,更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她是一个快三十岁的成熟女性,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这种事还需要我们给建议吗?”
“他们的事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儿,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做出了伤害两个孩子的事,团子肯定要被送回九谷文昌,至于鹿尼,我们可以接回来给火火和周镜云作伴。”
何小燃差点笑出声,“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竟然连卫贤姐万一被人坑被人骗之后的事都想到了?”
周沉渊回答:“我自然是希望卫贤姐离婚之后能过得更好,但他的人生毕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特别是感情这种事儿,掺和的越多越麻烦,充其量在她迷茫的时候,给她一些从我们角度出发的意见,其他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