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抱着的纪念品散了一地七零八落,肩上披着的衣服也落地遍染尘埃,但她现在都管不着,她将尉迟抓得紧紧的,只想用力回应这个男人。
尉迟只有短暂的被动,很快也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到极致。
都是拼尽全力,要把自己融进对方身体里一样。
……
双子座流星雨是最守时的流星雨,一小时一次如约来临,三颗极亮的火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夜空,从他们的头顶飞过,在几亿光年外见证这场抵死缠绵,这一瞬,仿佛是永恒。
……
鸢也现在很想要尉迟,心理上极度的渴望,化作生理上的寻求,她边亲边摸索着去解尉迟的皮带,尉迟突然抓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脸色有点不对劲。
然而鸢也正上头,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咬住他的下唇,低语:“尉迟。”
她声音丝丝入骨,虽然席天慕地是有点不好,但这里有没有人,也没事吧?
才这么想着,突然,空荡荡的四下响起第三道声音:“别亲了别亲了,留着洞房花烛再亲吧,咱们先把仪式办了好不好?”
鸢也被吓了一跳,迅速和尉迟分开,扭头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岂止第三个人!
这是一圈人!
全是熟人!
出声揶揄的是南音,她手里拿着白头纱,翘起嘴角:“新娘子,结婚啦。”
鸢也愣愣地站起来,才发现,山那边,山脚下,早就布置好了婚礼现场。
她又有了刚醒来那种感觉:“!!!”
“???”
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