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说。
他突然觉得自己当初的喜欢是多么肤浅,他从未真正了解她一天,却信誓旦旦的觉得自己把她看透了。
觉得她只是年纪大,实际上内心就是个小孩子。
其实他远比自己想象中成熟!
“你现在,还想自生自灭吗?”她问。
“不了,我想……换个活法。”
“嗯,如果哪天想死了,来这儿吧。”
她起身站在悬崖边上,张开了双臂。
她有无数次幻想,自己像海鸥一样,纵深跳跃,飞向属于自己的大海。
一行泪无声无息的落下,风吹过,很快干涸。
“温顾,回来吧。”
看她摇摇欲坠的站在悬崖边,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突然明白,为何她能够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下手,因为她骨子里是轻生的,怎么会害怕伤痛?害怕流血?
“嗯。”
她轻轻嗯了一声,转身朝着车子走去。
两人回去,一路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费雷德也没问她,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最后车子停在了一个老房子面前。
满街的梧桐树,现在正是抽芽疯狂生长的时候,朝气澎湃。
街道旁都是复式小独栋,看样子有些年头了,街道很安静。
“这是我住的地方,我住一层,你住一层吧。你现在只有两个去处,一是住我这儿,二是回家,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