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辽源,不是蓝月,亦不是帝临。
菖逍不敢说话了,他极怕自己说的话被有心之人听见。
蓝临未听见他的声音,看向他,勾唇一笑,“无事,这里都是我们的人。”
菖逍,“……”
尽管蓝临作弄了菖逍,菖逍还是担心自己声音大被人听见。
他关上卧房门,拉着蓝临坐下,小声说:“二哥,我以为战神不会带着堂妹出现在辽源,我心中亦是想战神不想让堂妹陷入危险之地。”
“可现下战神和堂妹同时出现,还是以另一番身形容貌,战神这是用意为何?”
蓝临扬唇,“你不是最是擅长思考这些疑难杂症,你觉得战神此番用意为何?”
菖逍拧紧眉,认真思考起来。
蓝临也不再说,让他自个儿思考,拿过茶杯喝茶。
未有多久,一侍卫来到卧房外,“殿下,有信件到。”
“进来。”
“是。”
侍卫打开卧房门进来,把信件呈上。
蓝临打开,很快,他脸上浮起笑。
他去到书案,书信一封,说:“交给战神。”
“是。”
侍卫离开,菖逍还在思考。
蓝临也未打扰他,拿起狼毫,在宣纸上画起来。
夜幕渐深,烈风城里的热闹逐渐趋于平静,白日的喧嚣现下也都沉睡。
酒楼里,一切都安静下来。
但一间卧房,细微的声音传出,那原本屋里的凉意也因为这细微的声音而消失,变热,燃烧。
夜缪抓着身上的人,她气息极为不稳,身子也柔软至极。
她的长发随着帝聿的动作而拂动,落在她身上,落在帝聿身上。
微痒在两人身上漫开,似藤蔓一样把两人缠绕。
白白趴在帝聿给它特质的猫笼里,看着夜色中那如水波一般不停漾开的床幔,扭头把耳朵拉下。
不听,哼!
月上枝头,整个烈风城一点声息都未有。
卧房里终于云雨稍歇,夜缪软在帝聿身上,似一滩水化开的泥。
帝聿抱着她,他的呼吸亦在平复。
当两人都缓过来,帝聿薄唇落在夜缪耳鬓,贴着她。
夜缪听着帝聿的心跳,两人肌肤相贴,他的身体变化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她喜欢他因为她而变化,更喜欢他身体变化之时。
那真实的他。
夜缪捧住帝聿的脸,去亲吻他,帝聿的身子瞬刻变化。
夜缪一点未停,反而更热烈了。
帝聿一个翻身,把夜缪压在身下,那火苗一触即发。
但就在此时,帝聿停住动作,盖着耳朵的白白也一瞬看向窗外。
它感觉到了什么。
夜缪亦感觉到了。
白白嗖的一声,便要跳出去,夜缪出声,“白白。”
小东西没有听,依旧跳了出去。
她微微皱眉,帝聿拿过被子给夜缪盖上,“不必担忧。”
夜缪看身上的人,帝聿起身了,他指尖微扣床栏,未过多久,热水送进来。
卧房里烛火点亮。
帝聿抱着夜缪到浴桶里沐浴,两人都清洗好,夜缪被帝聿放到床里,而帝聿穿上了衣袍。
夜缪坐在床上,看外面穿上衣袍的人,“要出去?”
作者题外话】:今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