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傻子，不喜欢和谁玩，可能没办法说出具体的原因，但是可以肯定一点，就是这个傻子不想和那个人玩，对那个人的热衷，以及喜爱的程度逐渐消失。

唐果心里揣测一个傻子应该有的反应，面上显出一些迷茫，眼睛看着唐员外，里面依旧清澈见底，叫人看不出一丝杂念。

“不想和山之哥哥玩。”

不需要说什么很特别的理由，直接表达出不喜欢就可以了。

唐员外确实被这个回答给弄得一愣，不喜欢和穆山之一起玩？

他想再问为什么不喜欢，随后想起唐果的情况，连忙止住了话。果儿智力本就与常人不一样，就如同个三岁孩童，他叫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不是为难她？

他仔细想来，唐果确实很久都没有主动去找过穆山之玩，不像从前那样缠着他。

“果儿，穆山之有没有欺负你？”唐员外是坐不住了，不管怎么样，今天他一定要问出一些具体情况。

只因女儿与常人不一样，他许多事情都忽略掉，真不是一个合格的亲爹。

“什么是欺负？”

“让果儿不高兴了，那就是欺负。”唐员外说话直接，和女儿说话，越直接越好，还不能含蓄了，不然她听不懂。

问完这话，他就等着唐果回答。

“山之哥哥喜欢和表妹玩。”

过了好一会儿，唐果说出一句令唐员外吃惊不已的话，一个智力不正常人可能意识不到其中有什么问题，可作为一个正常人听来，就叫人不得不多想。

穆山之就算曾经与唐芷砚有几分熟悉，但因为二者的身份，根本就不能在一块儿玩，又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