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夏指了指地下。
她如今所站的这个位置旁边有一块特色明显的“血迹”,这血迹隐隐有向外延伸的趋势。
钱夏道:“你太爷爷墓旁边有水源,这水源原本靠得不算近,按理说影响不到他老人家,但除去水源之外,这里多半还有一样本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东西。”
钱夏曾经处理过一件这样的案件——
有个富商生的孩子不是多病,就是老遇到车祸又或者是牢狱之灾。
他有五个孩子,车祸去了两个,犯事进牢子的一个,病死的一个,剩下最后一个也是体弱至极,三天两头就得医院跑。
富商愁白了头,恰好那时钱夏刚出师而且特别想练手,听到他那情况,一算之后发现问题出在他家的阴宅。
后来她去看了才发现,原来是富商已故的父亲坟墓修得不好,地上石碑裂了,有水渗了进去。
那污水直接渗进骨灰坛子里头,将其内的骨灰泡成了黑色。
富商大惊,将骨灰取出重新安置后。
说来也是神奇,在那之后富商那个体弱多病的孩子居然从医院常客这份名单中除名,不仅如此,富商的生意肉眼可见的有起色。
虽然赵珣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经历过先前的那些后,他哪敢不信钱夏,不过此刻他很是好奇。
“你说除去水源之外,这里还有一样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赵珣惊奇道。
钱夏点头,之后她环顾一周,似乎想要找什么,但最后无果。
钱夏眉间拧出一个小小的结,“你们听凶墓诅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