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租屋里没有跌打酒,你那里有吗?”谢池问。
“有啊。”钱夏答。
郑明这个高级秘书被她妈咪当保姆用了,搬了屋子之后他给仔仔细细整理了遍。
“那行,去你那边,顺便在旁边的饭店吃个饭。”谢池语气自然。
钱夏拿谢池当朋友看,而且他手上确实需要跌打酒,所以没觉得对方去她那里有什么不对。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等两人回到平角市中心时,时间已经是七点半了。
七点半,勉勉强强也算是饭点。
从车里下来的时候钱夏瞅了下,因为没有立刻做处理,所以谢池右手臂上那块牙印黑紫得更加可怕,同时也肿得老高。
“谢池,要不去我那里涂了药先吧,晚饭什么的可以叫外卖。”钱夏盯着他手臂上的牙印不放。
谢池眸光一闪,不知想到什么,当下就应了。
方向盘一打,宾利往钱夏的屋子去。
......
此前,谢池只知道钱夏房子的具体位置,但还真没进过大门。
当钱夏打开屋门,谢池跟在她后面进来时,个高腿长的男生无声的勾了勾嘴角。
现在被批准进屋,那么距离盖章那天还会远吗?
当然不会。
屋子很干净,色调柔和,长沙发上放着几个白色的小兔子抱枕。
总体来说,这是一间充满温馨的房子。
进屋后的谢池却在这时注意到一个细节——
这屋子,有两个水杯。
一黑一白,像极了情侣款。
谢池眯了下眼睛。
钱夏没发现谢池的关注点,进屋后,她拿起手机准备点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