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证人?”林茵一头雾水。
贺勋:“你仔细回想一下那天晚上的情形。”林茵下意识的开始回想那天晚上的情形,那天晚上她正准备开讲,宋盈突然闯了进来,不管不顾的,一开口就向全厂职工揭发她林茵投机倒把弄粮食敛财的事,还说有证
人可以来作证,言辞之间几乎已经将她林茵给钉到了投机倒把罪的处罚台上,就等着证人作证之后将她处决。
当时林茵将自己从林家村一路走过来的事给理了一遍,觉得自己做事向来都谨慎,不觉得宋盈能找到什么证人,所以并没怎么将宋盈的话放在心上。
并且宋盈站出来不就,贺勋也来了,被贺勋一番周旋,宋盈的每一句话都被反驳个彻底,使得宋盈碰了一鼻子的灰,最后只得灰溜溜的离开。
因为那天晚上并没有生出什么事端,所以林茵并没往心里去,那天晚上过去之后,她一直忙着这样那样的事情。
若非此刻贺勋以这样的方式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她都快要将那晚的事给彻底抛到脑后。
现在她将那晚的事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之后,也觉出几分蹊跷来。
当时宋盈提到她找到的证人时,很是一副理直气壮底气十足的模样,可见那个证人应该非常有力。
到底宋盈当时找到的那个证人是谁?
林茵越想也是好奇,也顾不得正和贺勋闹别扭了,直接询问他:“那天晚上你见过宋盈找来的‘证人’?”
贺勋浅浅一笑:“何止是见过,那个‘证人’还是我给遣走的。”
“那个证人到底是谁?”林茵问。
贺勋卖了个关子:“厂子大门外,人来人往的,可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我也不请你去我那了,咱们找个饭店,坐下来边吃边聊吧。”
林茵一听,顿时醒悟,什么证人不证人的,他这是想制造机会接近她,想着法子的想跟她约会呢!
她才不上他的当,当即就拒绝了:“我二婶还在我家住着呢,说不定这会儿我二婶已经将晚饭做好等着我回去吃,你想要去饭店,自己去吧,我得回家了!”
贺勋一把将她的车头拽了回来:“我没有逗你,那个‘证人’你必须得知道,不然你以后就要栽大跟头!”
林茵暗道,说得煞有介事的,当我不知道你的那副狐狸心肠?
既然那个证人这么要紧,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赶在她给他写了诀别信,对他避而不见的时候说?
还不就是想拿这事吊着她,让她没办法跟他彻底的断掉?
于是林茵回答说:“所有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真的要回家了!”
贺勋仍旧是拉着她的车头不放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绝对事情过去那么多天,我现在才跟你提起这事,肯定是别有用心对不对?”
林茵没有应声,她心里还真就是这么想的。既然那个证人那么要紧,为什么当天晚上他不告诉他?贺勋叹息一声:“林茵,之前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心里有负担。现在我把这事告诉你,是因为你明天就要和那位‘证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