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现在想聊的并不是周正,而是想问问到底池月娟抓到宋盈的什么把柄。
反正这样的中午,工人们都去食堂吃饭了,没去吃饭的也都离她远远的,不怕有人听壁角,所以林茵就直接问了:“月娟,你说说看,你都抓到宋盈什么把柄?”
池月娟答:“你前些日子不是让我仔细留意着宋盈的动静吗?我就一直不敢掉以轻心,每天一有空我就去盯着她,结果还真让我找到她的把柄。”说到这里,池月娟突然压低了声音,低声说:“宋盈不是在负责办厂报的事吗?她呀,还真是奸猾,从厂里要走的经费是印刷正常报纸的费用,可是印回来的报纸却只有正
常报纸大小的一半!她可是会算计,一进一出的,就能悄悄扣下不少钱!”
林茵听罢,忍不住问:“这件事情,方厂长知情吗?”
池月娟摇头:“这事是我姑发现的,因为不确定宋盈和方厂长的关系,所以暂时没敢往外说。”
林茵暗道,池月娟的大姑是财务科的,能发现财务上的出入不过就是财务之便,只是碍于方厂长对于宋盈的维护,投鼠忌器,没敢将宋盈黑厂里钱的事往外说。
只是池大姑不敢往外说,不代表池月娟不说。
池月娟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帮着林茵对付宋盈,好不容易揪住宋盈的把柄,怎么可能会松手?眼下又正是林茵被宋盈给打压到烂泥里的要紧时刻,池月娟急吼吼的来将这事告诉给林茵,就是想让林茵狠狠的反击宋盈,以这件事给宋盈安个罪名,将宋盈直接给送进
牢里去!
林茵明白池月娟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对池月娟说:“你找个时间,将宋盈利用办厂报黑厂里钱的证据拿给我。”
池月娟当即就从怀里掏出个信封来:“还用你说?证据都在这里了!”
林茵四下里看了一遍,见四下里一片安静,忙从池月娟的手里拿过信封,揣了起来。
看似揣了起来,实则是丢进了空间里。
然后林茵叮嘱池月娟:“月娟,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和宋盈之间的那堆烂账,你不用再参合。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从今往后都不要再过问我和宋盈的事。”
池月娟不解:“为什么啊!这都要最后关头了!你只要找到了能做主的人,把宋盈的罪证往上一递,就算是不能将宋盈送到牢里,至少也能让厂里把宋盈开除。”林茵叹息一声:“这件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宋盈的背后有人,我自己都已经保全不了自己,我怕你被连累了!想想你妈妈,再想想你哥嫂,月娟,听我一句劝,以后
和我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池月娟不甘心:“林茵,你今天才来厂里,很多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为什么厂里的人现在都在背后骂你?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看得清楚的很,全都是宋盈干的!”“这两天里,宋盈明里暗里的散播流言,捏造事情来污蔑你,她和她的那几个亲信一起,到处散播你的谣言,散播出来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不然你以为你的事怎么会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全厂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