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河船(1 / 2)

“公子爷……”小玉倚在完颜萍身旁,脸似带露玫瑰,春意盎然。

她端着玉杯,有些愧疚的轻声道:“还是萍姐说得对,将谢姐姐劝回来才是正理,唉,定是我们让她搬回去,伤了她的心,她才会负气离开嘉兴,……都怪妾身乱出主意!”

萧月生瞥了低着头的小玉一眼,将手中玉杯放回床头,空出的大手隔着完颜萍摸到小玉身上,揉了揉她的傲人**,微笑道:“你的那点小心思,我怎会不明白!”

“啊!……公子――”小玉轻哼,她们的身体对萧月生极是敏感,小玉也不能例外,被他的大手一摸,立刻浑身软,手中玉杯不由失手滑落,萧月生左手正忙着揉搓挤压,见到滑落的玉杯,轻吹了口气,如同虚空有只无形之手托住玉杯,玉杯缓缓飘回床头。

众女对这般令人惊骇的内力视为理所当然,如同未见,大都是笑嘻嘻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小玉,看她在丈夫的左手抚揉下,如美女蛇般扭动,宛转呻吟,越来越不堪的娇媚。

没几下的功夫,敏感的小玉便高亢的尖叫一声,如蛇般扭动的娇躯紧绷如弓,随即一松,瘫软如绵,细汗涔涔,肌肤泛出桃花之艳色,美得惊心动魄。

小玉本有些恢复的身体,经过这次**,又变回如小月一般,手指都无力动弹。

“唉!谢姑娘其实是苦命之人,一个年轻女子,不断受到仇家追杀,要东躲西藏,那种孤苦无助的心情,你们恐怕是没有体会过,她恐惧、疲倦,要找个避佑之所,也是理所当然。”

萧月生有些感叹的说道,缓缓收回小玉身上的大手,搂紧趴在自己身上快要睡过去的小月,看了看秀眸望着自己的三人,苦笑了一下,“只是我的心胸不够宽大,竟无法容忍她的这些功利念头,想要毫无杂念的感情,害她这些年一直受苦,现在想想,自己实在太过自私!”

“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挑剔了!啊!”小凤柔声轻笑,忽然惊叫一声,却是萧月生的大手在做怪。

“小凤,是不是看到小玉的模样,心也痒痒了?!”萧月生原本沉敛的神情消失不见,嘴唇微翘,泛着不怀好意的笑意。

“公子饶命!就饶了小凤这一回罢!”小凤感觉着身体渐渐烫变软,忙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再来一次,自己实在受不了,定会昏睡过去的。

“大哥――!”完颜萍有些不满的轻嗔,这个大哥一到了床上,简直让人又爱又怕,可称得上荒淫二字,“我们做了大哥的妻子后,生活得无忧无虑,与谢妹妹比,确实天壤之别,你还是早早的将她劝回来,有我们山庄护着她,看那些人还敢不敢!”

萧月生对这个大夫人还是颇为敬重,闻言停止了与小凤的调笑,点了点头,“为夫正有此意,这次出去,遇到了一桩灭门惨案,便是那三十六洞前来追杀谢姑娘的人所为,我出手取了他们的性命,才知道谢姑娘的处境。”

“这些匪类,没一个好东西,就应该像子明那般,见一个杀一个,准冤不了他们!”

完颜萍素手将玉杯往床头上重重一顿,红晕未褪的脸上满是愤恨,她与小凤俱是心软善良之人,最见不得杀人,听到灭门之举,心中自然愤慨。

萧月生大手自小玉身上拿开,抚了抚完颜萍柔弱中带着怒气的面庞,轻笑道:“这倒不假,不管什么人,只要入了盗匪一行,便是取死之道,不过子明前几年的杀戮有些过了,难保其中没有冤枉的。”

“公子爷放心,……子明做事还是挺稳重的,杀的那些人,都是些臭名昭著之人,实是大快人心!”小凤按住**上那只大手,努力睁着迷离的双眸,头脑仍是明晰不减。

完颜萍与全身酥软的小玉俱都点头同意,孙子明虽然手段狠辣,但都是找上那些凶名卓著之人,那些小猫小狗,他却不屑出手。

“按我以前的脾气,这些做出灭门之事的人,我会让他们想死都难!”

萧月生双眼精芒一闪即逝,身体轻绷,下体伸缩自如的宝剑不由轻胀,刺得似睡非睡的小月轻哼了一声。

“只是这几年的安逸日子,倒把我的脾气抿去不少,最终还是给了他们一个痛快,也算是他们祖上积德了!”

说罢,下身**了几下,惹得小月轻哼低吟。

“大哥,小月不行了,你还弄!”完颜萍怜惜的看了一眼微闭着双眸的小月,面脸嗔怒微生。

萧月生停止了耸动,轻轻将小月放到小凤身旁,滋的一声从她体内拔出自己的宝剑,一翻身,将娇小的完颜萍压在身下,呵呵笑道:“夫人越来越美了,这几天不见,想煞为夫也!”

说罢,揭开她身上的雪白轻纱,大嘴轻啃完颜萍的玉脸,她轻蹙的眉尖带着我见犹怜的娇弱,令萧月生亲了又亲。

完颜萍又羞又喜,在小玉她们面前,她总是放不开矜持与羞涩,但越是这般,萧月生越喜欢逗她,将她弄得又羞又恼,最终只能丢脸的投降,放开矜持,尽情迎合。

“嘤……,大哥――!”完颜萍忙用小手盖住自己的嘴,不让丈夫亲到,神态娇媚的道:“你明天便去劝回谢妹妹,好不好?”

萧月生紧搂着她娇小玲珑的身体,摇头叹息:“你呀你,……好吧,我明天便去看看,她身上有没有我做的饰物?”

他心下对夫人的宽广胸襟又敬又气,好像她对再招一人进萧家大门,毫不生气一般!

“有,我送了她一只玉镯,她应该一直戴在腕上!”完颜萍飞快的回答,放开了捂在檀口的玉手,一幅任君品尝的姿态。

然后又是一室皆春,胡天胡地。

晨曦微露之时,萧月生方才醒来,轩窗微白,窗外鸟雀清鸣,带着几分清气,锦衾被踢至床边,身旁只有小月静静蜷伏,秀披散,圆脸微红,贴在他的腋下,呼吸细细,嘴角噙着几分笑意,一只雪藕般的胳膊搭在他的胸膛,睡得极为香甜。

其余诸人已经踪影不见,萧月生知道她们去忙着准备早膳,观澜山庄虽有仆人,但萧月生的一日三餐,却多由小凤亲手下厨,虽然古婶的厨艺得小凤亲传,已是颇有神髓,但萧月生对吃极为讲究,自然不甚满意,准备功夫相对容易,古婶已得小凤**分,由她来准备,小凤只需最后烹制即可,倒也不甚费事。

萧月生搂着小月,躺在松软的玉床上,本想以水月术查看一番谢晓兰的情形,但想到此时天色尚早,万一见到什么不宜之景,对她太过不尊重,便放弃施法。

水月术虽是偷窃之妙法,但萧月生却并不常做,偶尔为之,也无不可,他对一切标准与规则甚少理会,想做便做,随心所欲,心觉不宜,便不去做。

他大手轻抚着小月光洁细滑的玉背,心中思索如何才能将谢晓兰劝回嘉兴城。

谢晓兰的性子倔强刚烈,外表看上去柔和亲切,内心如紧闭的房门,戒备极严,甚少有人能够闯入,这些年对自己用情甚苦,就怕如今对自己已是因爱成恨,那劝她回来,怕是徒劳无功。

萧月生仰望着床上方的轻纱帷幔,紧抿着嘴唇,蹙着眉头细思,不时摇摇头,否定着各种方法,颇觉头疼。

“嘻嘻……”一声娇笑,将萧月生打断,小月正趴在他胸前,撑着玉臂,睁着晶亮如弯月般的大眼,笑嘻嘻的看着他。

“笑什么?!”萧月生摸了摸她披散着的秀,以宠溺的语气问。

“没什么!”小月双眸更弯,变成月牙,却摇了摇头,小嘴乍开即闭,柔细的秀随着她螓的摇头而甩动,梢轻滑过他的胳膊,有些痒。

萧月生胳膊一用力,小月立刻被按倒在他的胸膛,挺俏的**与他坚硬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萧月生将刚才的烦恼抛于脑后,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另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腋下,故做威胁的语气:“不敢嘴硬!招,还是不招?小心大刑伺候!”

“招,我招!”小月惊叫一声,花容失色,她极为怕痒,感到公子爷的大手传来的热气,浑身软,忙不迭的服软,带着腻音娇声嗔道:“民女愿招,大老爷饶命!”她香拳轻抡,恨恨的捶了萧月生两下。

萧月生得意的笑,大手仍蠢蠢欲动,颇为投入角色,这时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小玉捧着木盆袅袅而入。

见到两人赤身**在床上嬉闹玩耍,小玉嫣然轻笑,轻掀珠帘,来至白玉床前,伸手收拾床边的锦被,收起笑容,黛眉轻蹙:“公子爷,快些起来了,今天你不是去找谢姐姐吗!……小月,还不快起来,真是只小懒猫!”

“唔,好吧!”萧月生见她麻利的叠着锦被,虽有些留恋温软的玉床,也无法再躺着,顽皮的轻弹一指小月**上的嫣红,忽的抱着她坐了起来。

小月虽被微疼与**的感觉击了一下,但见到小玉姐嗔怒的脸色,不敢再嬉闹,恨恨瞪了公子爷一眼,先迅穿上内衫,再拿起床头的衣服,伺候萧月生穿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