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对不起。”虽然已经没有了眼睛，但是白无尘还是觉得眼眶很难受，只是面上还是保持着那一贯的温和笑意。

这个老头，自从自己出生起，就一直逼着自己学医。

从小没有父母，老巫医就是白无尘的父母。

白无尘不想让老巫医走的不安心。

虽然白则已经将白无尘眼睛变瞎的事情，跟老巫医说过了。

但是亲眼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变成这样，老巫医还是难受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直接背过气去。

“无尘，你的眼睛……”老巫医的手颤抖着覆上白无尘眼睛的白绫，眼底尽是痛色。

“爷爷，我没事。”白无尘温和笑笑。

“无尘，没能看见你结侣，爷爷……不甘心啊。”老巫医的嗓子沙哑的厉害，声音都在发抖。

“爷爷，不会，我已经和心儿缔约了，我会和心儿结侣的。”

白无尘抬头面向着老巫医的方向，摸索着伸手握住老巫医的枯槁的手。

“真的？”虽然白则说过白无尘的眼睛是因为和叶蓝心缔约瞎的，但是没亲眼见到，老巫医还是不相信。

“恩，真的，爷爷，我很快就会和心儿结侣了的。”白无尘像是对老巫医保证，又像是对自己保证。

“那那个婉雪……是……怎么回事？”老巫医艰难的看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