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四岁那年，我妈疯了，出车祸腿断了，对方赔的钱都被苏剑国拿去赌了，然后腿就那样残了。”

“你爸真可恶。”自己四个爸爸都那么好，夜萌没想到还有苏剑国这样的爸爸。

“还有更可恶的要不要听。”苏程羽觉得萌萌气呼呼的样子可爱极了，其实萌萌不耍酷的话，还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子，毕竟她被保护的太好了，而兽人又比较淳朴。

“我爸还把我卖给了人贩子。”苏程羽已经能云淡风轻的说出这段往事。

苏程羽没说的还有，四岁的时候，家里根本没钱，苏剑国根本不管这个家，为了活下去，苏程羽只能去垃圾堆里捡烂菜吃，捡垃圾去卖。

那时候人还小，没有自尊可言，只知道自己饿了要吃饭，苏母饿了会怪叫，为了让自己和母亲活下来，小时候的苏程羽根本没想过尊严这个问题。

这些都还算好的，最可恨的还是苏剑国为了钱竟然还把苏程羽卖了，那人贩子还是个变态，喜欢猥亵儿童，也是那段记忆造成了苏程羽对于姓爱觉得恶心。

可是和萌萌的那次，他却觉得很幸福，这让他无所适从。

“人贩子又是什么？”萌萌不懂。

“一会跟你说，我先做饭，你出去，油烟多。”苏程羽将萌萌推出厨房，然后关了门，抽烟机开启后发出嗡嗡的响声。

萌萌无趣的走回了卧室，苏母一直恶狠狠的蹬着萌萌，“你个妓女，想从我手里抢走我的程羽是不是。”

“妓女是什么？”萌萌迷茫的看着苏母。

“妓女是什么？对哦，妓女是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骂我是妓女？”苏母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直接被自己绕晕了，手指卷着自己的发尾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看苏母真的疯了，萌萌也懒得问她了，直接打开苏程羽的笔记本，刚在搜索栏里输入妓女是什么，苏程羽就从后面抱住了萌萌。

“吃饭了。”苏程羽贴着她柔声道。

在萌萌发怒前，苏程羽推开她，笑道：“妓女就是中华传承了几千年的古老行业。”

“哦，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萌萌松开了鼠标，走到餐桌前。

苏程羽想了下，道：“是挺厉害的。”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行业，社会犯罪率才少了那么多。

苏程羽先是伺候苏母吃了，然后才坐回位置上和萌萌一起吃饭。

苏母本来想闹的，苏程羽威胁她几句，再闹他就跟萌萌走了，苏母这才乖乖自己吃饭。

吃饭的时候，苏程羽难得的话多了起来，本来这个破败的家就是苏程羽心底最深的秘密，就连欧盛也没来过他家，可是这会和萌萌说完后，苏程羽顿时觉得整个人轻松多了。

小时候为了生存苏程羽不要自尊，可是长大后，他的自尊比谁都强，所以他一直没告诉欧盛自己家的情况，不然以欧盛的性子，早让人把自己母亲带到欧家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