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枭御，欧荣生这次下手没有了估计，开始放手一搏。

仰躺在地上，苏程羽已经出现了催死的症状。

瞳孔开始扩散，视野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四肢开始发冷，心率下降。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苏程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没怎么在意。

手机继续震动，苏程羽动了动，眼珠子几不可闻的转动了一下。

瞥到是萌萌的来电，苏程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萌萌那头就说话了，“喂，程羽，怎么了，刚才手机没电了，刚到家冲好电，有事吗？”

听到萌萌熟悉的声音，苏程羽布满蛇鳞的唇动了动。

可是很快，苏程羽发现自己的声带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发出嘶嘶类似蛇吐信子的声音。

萌萌，我爱你，苏程羽很想说话，可是一张口还是嘶嘶的声音。

“喂，苏程羽，你在哪？怎么有蛇的声音？你没事吧？”电话那头，萌萌的声音带着一些担忧。

苏程羽又尝试了几次，还是没办法开口说话，还是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苏程羽，你短信是什么意思，什么输掉我？”萌萌问。

听到萌萌提起短信，苏程羽这才想起自己可以打字。

苏程羽那双曾经无比灵活的手，此刻有些笨拙，眼睛看东西也出现了重影。

直到萌萌挂了电话，苏程羽才找到发短信的地方。

手指上布满了蛇鳞，很不听话，苏程羽打了半天字，还是一句完整的话的都没打出来。

想了很久，苏程羽把所有的字都删了，包括爱萌萌之类的。

最终苏程羽只打了6个字，“你和欧盛很配。”

将短信发出去，苏程羽再也没看手机了。

说再多又有什么用，他都要死了，苏程羽惨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