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我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旋即,想起念书那会生理课讲的内容,我立马明白过来,就说:“你意思是她成了女人?”
那梨花妹点点头,说:“对!”
我有些懵了,乔伊丝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她性子保守的很,就拿平常穿衣服来说,她常常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哪怕是夏天,也鲜少穿短袖,我曾问过她,怎么穿这么保守,她告诉我,女人就该对自己负责。
那时我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直到有一次,她告诉我,女人的身子就是女人的命,假如某天身子不再纯洁了,就不再配拥有爱情,这就是乔伊丝,一个性子格外保守的女人,一个身子看的比性命都重要的女人。
念头至此,我有些慌了,要是让乔伊丝知道这事,她估计会疯了。
当下,我压低声音问梨花妹,“她自己知道吗?”
那梨花妹晃了晃脑袋,说:“应该不知道,我没敢告诉她。”
一听这话,我稍微松了下来,我怕我们的对话让乔伊丝听到,拉了梨花妹一下,示意她走远点。
她好似明白我的担心,脚下朝边上走了十来步,直至看不到乔伊丝的身影,我们才停了下来,我迫不及待的问她:“到底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
那梨花妹叹了一口气,伸手朝喷泉那个方向指了指,解释道:“就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们找到那口喷泉,在那边喝了几口泉水,就现两边山岩上有一行细微的字迹。”
说到这里,我朝她罢了罢手,说:“那山岩上是不是刻着傅东峰、冯秀英六个字,边上还有一个心形的符号?”
她诧异的看了看我一眼,惊呼道:“你怎么知道?”
我没隐瞒她,就告诉她,“我们在北边的山腰,也现一口喷泉、两块山岩,我们那边的喷泉比南边的喷泉要小一些,不过,大致上都差不多。”
说着,我忽然想起先前身子那股异样的感觉,然后联想到乔伊丝的事,我心中有股很奇怪的感觉,就觉得我身子生出那股异样感,指不定跟乔伊丝有关。
当下,我问梨花妹,“乔伊丝身上湿漉漉的,是不是掉进喷泉内了?”
她点点头,说:“对,当时我们正在查看山岩上的字迹,乔姐姐的身子忽然传来一股异样,说是体内格外疼痛,我问她生了什么事,她没有告诉我,就一直捂着胸口喊疼。”
说到这里,那梨花妹停了下来,在我身上看了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催了她一句,“有话就说。”
“你先前是不是体内也格外疼?然后掉进喷泉内?”她盯着我,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想了一下,我情况有点不同,但是也差不多,就说:“大致上是这样吧!”
她嗯了一声,继续道:“乔姐姐喊疼的时候,脚下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我不知道她在喷泉内生过什么事,就知道拉她上来时,她下身血迹斑斑,我猜想应该是她身子出了问题,便检查了一番,这才现…现…”
说到这里,她又变得支吾起来。
我明白她要说的是什么,就问她:“你确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