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连奔百余里,次日入夜,陶商率大军进至了彭城。
想要奔袭小沛,必要经由彭城,沿泗水北上,再经留县,方能抵达小沛。
将士们整整一天都没有合眼,为了保持体力,陶商只能叫大军在彭城暂歇,待休整几个时辰,补充了粮草后,再继续北上。
花木兰在城外大营中安置亲卫军将士,陶商则径直入彭城军府,想要抓紧时间洗个澡,缓解下疲劳,休息几个时辰再起辰。
回往房中,侍卫们很快准备好大盆的热水,陶商舒舒服服的躺了进去,闭目养神起来。
连日来疲于奔命,如今难得放松一下身心,陶商躺在暖暖的热水中,说不出的舒服,不知不知觉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后背传来痒痒的感觉,仿佛有一双柔嫩的小手,正在抚摸着自己的肩膀。
陶商不觉被那双小手挠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回头一看,却见一张酥嫩的娃娃脸,正在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梅儿,你怎么来彭城了?”陶商惊喜道。
甘梅俏脸含笑,娇声道:“妾身想夫君在前线征战,只怕姐姐照料不周,所以就跟着运粮的队伍来到彭城,原还想去西面大营,没想到夫君忽然回彭城了,妾身这不就来了。”
陶商泡了一会澡,又焕发了精力,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深沟幽壑,白皙如玉的雪肤,不觉心火燃起,**的手将她的蛮腰狠狠一揽,笑眯眯道:“夫人来得正好啊,你也是一路风尘,来,跟为夫一起洗洗。”
陶商那话中的邪意,甘梅又岂听不出来,不觉脸畔泛起些许红晕,轻轻的推了陶商一把。
一张童颜,却娇羞妩媚,极尽成熟风韵,反是搅得陶商心痒难耐,将她搂得更紧。
甘梅暗咬红唇,鼻息吟吟。
大堂中水雾缭绕,气氛愈加迷乱。
陶商的欲念渐浓,嘿嘿的笑看向甘梅,甘梅低眉含羞,娇嗔抱怨,臂儿却已伸展开来,罗衫尽解,修长的腿儿轻轻抬起,迈入了盆内。
她又似是在故意的撩弄风情,只那一步的功夫,她却慢慢吞吞,仿佛要让陶商尽情欣赏她那曼妙的身姿。
陶商眼珠子瞪大,看得血脉贲张。
战场厮杀,神经紧绷了许久,如今眼瞅着柔情无限,纤体尽现的可人儿近在眼前,他哪里还能再忍耐。
“哗”的一声水响,陶商就从水中站了起来。
甘梅吓了一跳,就算有着夫妻的身份,但许久不见,甘梅到底还有几分羞怯,如今突然间面对陶商的袒诚,焉能不羞到面红耳赤。
“夫君……”甘梅娇滴滴的惊臆了一声,忙想将羞红的脸庞移去,一张俏脸顿时羞得火热如霞。
陶商却邪笑着,双手扶住了她的头,甘梅欲拒还欲,扭捏了几下,终究还是从了他。
顷刻间,陶商只觉全身如被电到一般,一瞬间的惊心动魄,说不出的舒服。
然后,他便将甘梅的头发,抓的越来越紧。
……
房中靡雾缭绕,房外,糜贞却正在外求见。
她跟随着兄长糜竺运送粮草至此,和甘梅一样,也是听说陶商在军府,便顾不得疲乏,赶来求见。
因是陶商跟糜贞有婚约在身,亲卫们都知道,这位糜小姐早晚也将是他们的主母之一,遂也没有去向陶商通报,就放了她入内。
“公子……”
糜贞步入堂中,见外堂无人,以为陶商在内室休息,便走了进去。
转过那道屏风时,糜贞一张端庄的俏脸,却刹那间凝固。
正自征伐的陶商,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叫她,向着屏风那头瞄了一眼,却并不见人。
此时他正当欲仙之时,哪里还顾得别的,只当自己是听错了,旋即便全身心的集中精力,去享受身前佳人带来的绝妙。
当陶商纵意享乐时,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糜贞已经缩回了脸,正靠在屏风后面,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张脸红到了耳根子处,胸脯剧烈的起伏,心都仿佛要跳了出去。
糜贞是万万没有想到,她这无意间的闯入,竟会撞见自己的未婚夫,跟他的妾室甘梅,正在恩爱寻欢的靡靡一幕。
糜贞虽乃名门闺秀,也知自己要嫁与陶商,更是见过世面的女人,但在男女之间这种事上,却依旧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如今突然撞见这种靡靡之事,如何能不心惊肉跳,羞得是满面通红,抢在陶商转过头来时,躲了出去,差点就被看到。
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眼见的这般靡靡之景,顿时是羞得满面通红,赶紧躲了出去,险些就被陶商撞见。
惊羞的糜贞,脸色潮红到了耳根,脑海里不断闪现着方才所见,饱满的胸脯更是起伏不定。
她只能轻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极力的告诉自己要平静,甘梅是人家陶商的妾室,行周公之礼也是正常。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跟陶商有婚约,只要陶商纳她为妾,她早晚也跟甘梅一样,要跟陶商做那种事,要用自己的身体来伺候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