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散着迫人气势,整个人自带光环,全场除了南宫月的哭声,只剩寂静。
所有人沉默,大气也不敢出,目光集中落在南宫离身上。
女子一怔,愕然地盯着南宫离,刚刚她明明让那臭丫头给自己道歉,现在这又是个什么事?
“你,你什么意思?”看着步步逼近的南宫离,青袍男子慌了,特别是南宫离身上散出的压力,让他下意识感觉到恐惧。
只因这个女人的眼神太过冰冷,浑身的气场太过强大,让他不得不防备,不得不忌惮。
“什么意思?”南宫离轻笑,单手伸出,一把掐住了少女的脖子,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地上举了起来。
“我女儿出言冒犯,按照她的要求已经道歉,而她众目睽睽把我女儿吓哭,这笔账,不该好好算算么?”南宫离勾唇,冰冷的视线扫过男子,复又落在白衣女子身上。
她南宫离,从来都不记仇,只因有仇一般都当场报了。
这个女人让她宝贝女儿如此委屈,就这样放过,怎么说得过去呢?
让月儿道歉归道歉,欺负她女儿的,她也要一分不少地还回去,不,还得加倍还回去。
哗!
全场哗然,原来这样,可算让他们见识到了。
座位上的仙月儿、宫芜双双勾唇,显然对南宫离这一举动很是满意,他们宠在心尖的宝贝丫头,怎可就这样让人欺负了去?
就算南宫离不为南宫月出头,他们也会为她报复回去,得罪了小丫头,这个女人死定了。
被南宫离扼住喉咙,白衣女子面色刷地红了,呼吸急促,传来窒息感,顿时大惊失色。
“放,放开我女儿。”青袍男子大骇,面如土色,满脸恐惧地盯着南宫离。
南宫离目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寒冽,唇角勾着讥讽弧度。
想要让她放人,可从来都没有那么简单,恰巧还是一个令她十分不爽的女人。
“她不会真的要杀了她吧?”
“不知道,不过就算她要杀,估计也没人能够制止得了。”
笑话,他们可是南叶的恩人呢,这个女人得罪了他们,自然不会有好下场。
连国主都对几位恭敬有加,这个女人刚刚的行为,可不就是在找死。
“啧啧,认罚吧,自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哪里是这般容易逃脱的?”
……
众臣唏嘘,集体目露讽意,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众人的议论传入青袍男子以及白衣少女耳中,霎时面如土色。
南宫离欣赏着女子面上的惊慌,感受到她在自己手上挣扎,眼底的笑越发浓烈,却透着彻骨冰凉。
手稍稍用力,白衣女子面色再度变了,身体在南宫离身上瑟瑟发抖,眼神乱窜,惊慌失措,透着无边的绝望。
“这么漂亮的脑袋,摘掉了岂不可惜?”南宫离掐着女子的手松了一些,薄凉的声音自唇中冒出,眼神寒冽冰冻,透着玩味。
女子瞳孔剧烈收缩了下,她还不想死……
“既然这般喜欢男人,国主何不为她赏赐几个,这样也好彰显你南叶王国的气度和仁慈!”冰凉冷彻的声音响起,在整个大殿回荡。
南宫离目光迎视着上位的南叶国主,面色平静淡定,似是随口一言,却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炸毛。
尼玛,仁慈毛线啊。
他们还是头一次听说给人送男人还能彰显一个王国的气度和仁慈。
这特么比任何惩罚都要严厉苦逼好么。
啧啧啧,都说妇人心,海底针,眼前的南宫离,比海底针都要毒,这种惩罚致命,一听就令人悚然好么?
“不,不要……”白衣女子一听,浑身一个激灵,惊吓得面色大变,浑身都颤栗抖动了起来,祈求地看着上面的南叶国主。
噗通一下,青袍男子对着上位的南叶国主跪拜了下来,一脸惶恐惊吓。
“求求陛下,雅儿不懂事,都是微臣没有教好,陛下要罚就罚臣吧。”青袍男子舌头打结,语气慌乱至极,对着南叶国主请求道。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彻底慌了起来,也才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都怪自己没有摆正姿态,更不该当场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