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院长，怎么回事啊？”

“哈哈。”谭院长大笑道：“你还不知道？你在咱们医院可是很出名的，以你的医术，来咱们医院当个中医科的主任都没问题，他们对你热情点也是应该的。对于有能力的人来说，应该得到尊敬。”

十三连忙摆摆手：“说尊敬就有点夸张了。”

“不夸张，一点都不夸张。”谭院长一边打开办公室的门，一边道：“先不说那次疫情你做的贡献，就说这个基金，你就值得所有人对你尊重。”

亲自泡了两杯茶，话题才转移到了正事上。

“小秦，基金的效果很好，但是你想没想过，如果全市试运行的话，这个资金的消耗会有多大？”谭院长一脸严肃道：“咱们医院的善款是上次的慈善演唱会筹集来的，再加上后来各界人士的一些捐款，还算是非常顺利。可是，如果全市试运行的话，这个资金从哪来？除非直接从你那个基金会里走账。”

十三闻言一愣，问道：“其他那几个找过您的医院院长什么意思？”

“他们也是这个意思。”谭院长沉声道：“就是不知道你的想法了。”

十三沉默了片刻，掏出手机道：“我问一下。”

找出陈毓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按开免提，里面传来陈毓带着浓重香江味儿的声音：“有事？”

“你很忙吗？”听到背景音里的嘈杂，十三说道：“忙的话一会再说。”

“你等一下。”

不多时，背景音渐渐安静了下来，陈毓的声音再次传来：“不是太忙，刚才投资部那边有点事，什么事你说。”

十三把谭院长说的话重复了一边，陈毓那边几乎都没考虑，当即拒绝道：“不行，这绝对不行。”

十三跟谭院长闻言同时一愣：“为什么？”

“最大原因就是基金我们最初成立基金会的目的是针对你现在建立的那家医院做单独的资金支持，从而慢慢向周边辐射。”陈毓的思路很清晰：“如果速度太快，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资金跟不上。你必须考虑运营成本，我们用手里的资金投资项目获得更多的资金，而投资一个项目在短时间内是不会获得丰厚的回报的。”

十三想了想，说道：“如果我再往里注资呢？”

“你不要捣乱。”陈毓不悦道：“这不是你有钱就行的事情——慈善就是个无底洞，你的钱再多也不够无限制的透支——一个市全面运行，你想没想过别的市那些医院会不会眼红？会不会找你？到时候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了，我们的资金根本无法支持这么庞大的开支，不答应，负面影响更大。”

十三皱了皱眉头，跟谭院长对视了一眼，问道：“有没有别的办法？”

“有！”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