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还是不重要呢,”舒月舞食指点着嘴唇,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只能算是一个打发无聊时间的玩具罢,这个不行,那就换一个玩好了,反正我也腻了。”
夏新显然想错了,跳舞对于舒月舞来说,也就是一玩票性质的玩乐。
舒月舞顿了顿又道,“再说,那个姓冷的不参加,省赛以内也没人是我对手,这种没什么难度的游戏,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话语中,很有点独孤求败的味道。
她喜欢做些更有难度的事,轻易能做到的事,感觉也没什么好玩的。
夏新倒是知道,高中的时候,舒月舞就因为舞跳的特别好,参加过省青少年碑的比赛。
高一就拿过冠军了,当时还是赢过冷雪瞳的,只是在高二的时候,反被冷雪瞳给制裁了。
然后在高三的时候,她还是第一名,但当时冷雪瞳并没再参加了,好像是忙于学业跟学生会的事,冷雪瞳高三就把这些社团都退了,也基本没什么业余活动了。
所以,舒月舞说这话,还是很有底气的,高中三年,拿了两年省赛第一,跟冷雪瞳打了个一比一平。
除非打上全国大赛的舞台,或者冷雪瞳参加,不然还真没人能治她。
舒月舞一副无聊的样子,捂着小嘴打了个呵欠,“对于这种轻易能得到手的冠军,也没什么稀罕的,要是那家伙也参加,那就另算了。”
夏新觉得要是让舞蹈社其他女生听到,舒月舞一定会被打的,其他人可都是在拼命的练习啊,她倒好,好像这冠军廉价的她随时想拿就能拿似的。
话说回来,这俩人是宿命的对手吗,既然两边都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或者像电视里那种亦敌亦友,惺惺相惜的关系呢?
两人每次一见面就吵架,针尖对麦芒,就差没打起来了。
夏新觉得两人没打起来的原因是,舒月舞自知打不过冷雪瞳,所以很明智的不会去动手。
不过,听舒月舞这么一说,倒是让夏新轻松不少,果然这种东西对舒月舞来说,也没什么重要的。
舒月舞一副好奇的视线望着夏新。
“倒是你,真令人意外,好像这还是第一次凶我,阻止我呢。”
夏新面无表情的互点,“拜托,我哪有凶你,我就是很平常的问了句,‘能不能不练’而已。”
“哈?你那还不叫凶我,你当时眼神多认真,你真该拿镜子看看,简直是寒光四射。”
“……别胡说,我才没有。”
“哼,你当时就差没问我,到底是跳舞重要,还是你重要这种话了,我一想,跳舞有什么意思,当然还是你重要。”
舒月舞讨好的把小脑袋枕在了夏新的肩头,一股好闻的芳香充斥着夏新的鼻间。
“嘻嘻,我是不是很好,很体贴,你吃醋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没有。”夏新义正言辞,坚定立场的一口否决。
“不要狡辩啦,唔~~我好感动,小新,你终于会吃醋了,感觉就像自己家的小猫在自己的培养下,终于长大了一样,好有成就感。”
舒月舞紧了紧抱着夏新的手臂,跟小猫似的高兴的拿身子蹭了蹭,这也让夏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柔软部位。
那微微眯起眼睛的美丽小脸上,混杂着高兴,愉悦,与享受的表情。
夏新立马感觉到了这校园道路两边行人的视线,很是尴尬的把舒月舞往外面推了推,“拜托,你别靠过来,这样怎么走路啊。”
“有什么关系,就这么走啊。”舒月舞硬是往夏新身边挤。
“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吗。”
“我已经在好好走路了啊,我要是不好好走路,现在已经跳你背上了。”
“……那我要不要谢谢你啊。”
舒月舞展演一笑,“不客气,对了,吃完晚饭我们干什么去。”
夏新面无表情的回答,“睡觉。”
舒月舞顿时倒吸了口冷气,白了夏新一眼,“你……大色狼。”
夏新无语,“拜托,我指的是回家睡觉,你想什么呢。”
舒月舞一下羞红了小脸,气愤道,“……哼,你以为把宾馆改成家就不是色狼了?”
夏新更无语了,“……拜托,我刚刚哪里说宾馆了?”
舒月舞顿时大窘,赌气道,“就有,就有,就是你说的,不许抵赖。”
“……”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跟在两人身后的曾俊跟陈东同时摇了摇头。
“老六这个禽兽,已经完全把我们忘了吧。”
“见色忘义,不讲义气……”
“他迟早会有报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