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是一座任何时间都处于战备状态的军事堡垒!
阿卜杜希尔一直走到了地下室的最低一层,这最低一层看起来就象是古罗马时代的角斗场,在一个拥有三十米直径的巨大圆型场地,铺着一层黄沙。四周的墙壁足足有五六米高,通体都是用水泥加固,根本找不到一丝缝隙,就算是最敏捷的猿猴也休想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从里面爬出来。
在这样一个类似于角斗场的圆池子一角,有一扇用铁栅栏封住的小门,阿卜杜希尔从口袋里取出一只遥控器,在上面某个按键上一按,沉重的铁栅栏缓缓被钢缆拉了起来。
仍然陷入晕mí的凯贝琳被两个卫兵抬进场,把凯贝琳丢到沙地上后,其中一个卫兵蹲下身体,几把就将凯贝琳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精光。看着凯贝琳再无一丝掩饰的傲人身体,那个卫兵眼睛里喷着火,却没有做更多的动作,只是伸出舌头轻tiǎn了一下自己发干的嘴chún就跟着同伴快步离开了圆池。
阿卜杜``希尔再次打量了师少鹰一眼,在师少鹰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挣扎,没有悲伤,他的呼吸依然正常,甚至在他的嘴角依然带着那缕让人有些捉mō不透的微笑。
“你不关心她吗?”
“我只要不输,凯贝琳就没事。”
阿卜杜希尔必须承认,他有一点点惊讶了。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如此强大斗志与自信的人,他这一辈子接触过的人当中屈指可数!
阿卜杜希尔把师少鹰带进了一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最醒目的就是一张在牙科医院里最常看到的手术台。稍稍与众不同的是,在这张手术台上,有着四个用来束缚人类双脚与又手的手铐。
阿卜杜希尔一指手术台“坐上去。”
师少鹰坐到手术台上后,不需要任何人吩咐,主动将自己的双脚与右手锁住,然后把空出来的左手也放到了手拷旁边,任由一直跟在阿卜杜希尔身后的那个小翻译走过来,把他的左手也紧紧锁住。
一个身高超过两百二十公分的巨人被人带进房间,这个巨人明显是雄xìng荷尔méng分泌过度,全身的毛发长得又长又浓又粗,猛的看上去就象是一只没有进化完全的类人猿。这样一个人物一被带进来,师少鹰的目光就不由自主落到了这个男人的小腹部位。
不是师少鹰有什么特殊嗜好,而是这个男人身上连一寸布料都没有,同样是男人,看着对方某个部位的尺寸,师少鹰真的想问问对方,是不是从一出生就开始吃牛鞭马鞭猪鞭狗鞭,一直吃到现在,否则的话为什么尺寸会那么惊人,惊人得就算是毛驴看到了都要自惭不如!
“西班牙绿头苍蝇,听说过吧?”
那个翻译现在得意极了,他拿出一个上面印着英文字母的小纸盒,在师少鹰面前晃来晃去的,最后在师少鹰的注视下,他站到一个小凳子上,将整盒西班牙绿头苍蝇都倒进那个巨人的嘴里。
师少鹰懒洋洋的晃了晃自身体,似乎想要让自己在这张手术台上躺得更舒服似的“知道,世界顶级的春药嘛,你给‘类人猿’吃这玩艺,不是想让他一会爆我菊huā吧?”
翻译明显的一愣,一方是因为师少鹰的态度太从容,大大出乎他的预料,另一方面是他根本不理解“爆菊huā”这样一个太过于网络化的〖中〗国词语含意。〖中〗国的语言本来就搏大精深,又经过网络文化的后现代洗礼和改编,就算他在某所大学里主修的是中文,又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就真是融会贯通?
就在这个时候,师少鹰突然兴致大发,唱起了一首曾经在华夏大地网络平台上被腐女们疯传一时的歌曲《绝世小受》。
“面sè红润万人倒,小哥莫非用大宝?灰sè世道没xx套,这月黑风高怎生好?小哥别急稍安勿燥,我有祖传药。杨huā妖娆左眼直跳,林中藏春猫?喵喵喵喵~我有好戏瞄。树后窥到,水蛇蛮腰,我口干舌燥心儿狂跳……我是极品小攻,我每天晚上都哭,我的小受做了翻译,他偏偏又长得象猪,不行我也写书……求求各位大哥大姐,放过我的翻译小受……”
师少鹰毕竟不是同道中人,什么《绝世小受》也只是听过一遍,唱到最后他直接把一首好好的歌儿和我是《我是芙蓉姐夫》混杂在一起唱成了超级大杂烩,可是他偏偏依然乐此不疲。
那个年轻的翻译在一旁彻底黑了脸,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人光是唱一首乱七八糟的歌就能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在这个时候他真的想扑上去,脱下自己的鞋子在师少鹰的笑吟吟的脸上猛拍,可是他不敢,他身后可是阿卜杜希尔,杀人如麻狠辣无情,只要稍不合意就会痛下杀手的阿卜杜希尔!
“你别得意得太早了!”
翻译已经气急败坏,他扑到一台电视机前,在调控台上调整了几下后,被人丢进圆池里还陷入晕mí状态的凯贝琳就出现在电视里。“你以为这个黑巨人是给你准备的吗?不,他是给你的女伴准备的,只要你在游戏中输了,我们就会把这个吃了几倍药量,〖兴〗奋得无论怎么攻击都不会感到疼,哪怕是你对着他那儿踢上一脚也不会晕倒的黑巨人放进池子里,然后让你睁大了眼睛陪我们一起看好戏!”
翻译把脸凑到了师少鹰面前,他想从师少鹰的脸上找到哪怕是一丝的惊惶与紧张“想想看吧,你的凯贝琳能在这个黑巨人的近身‘肉搏’中坚持多久?半小时,一小时,还是两小时?忘了告诉你了,这个黑巨人的最高纪录是三个半小时!”
“拜托,能不能把你的脸向后挪十二公分,你的口水都喷我脸上了。”
师少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翻译那张已经顶到自己鼻子上的脸,淡然道:“别以为我是斯文人就不会骂人了,你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