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奇怪?难道是昨夜喝了酒的缘故?
正在此时,那福安已经尽心尽责的在门口处敲了敲门道,“凌小姐,你起身没有?该用早膳了!”
“好!”凌飞飞也懒得管,将衣衫拉紧了些,才随着福安一同去了前厅。
早膳正是些清粥开胃小菜,许是昨夜喝了酒的缘故,今日才有此布置,此番看来,这刘昱的确是颇为将讲究的人。
“我们走吧!”用过早膳,凌飞飞自然不愿停留,便道了一声。
“自然!”那刘昱的眸光显然有意无意在凌飞飞脖子间逡巡而过,才转过头对于谦笑道,“昨夜与于兄相谈甚欢,不觉多喝了几杯,结果连于兄几时回房的也不知!”
于谦颇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偶尔饮酒,幸而酒后并未失态,回了房倒下床便睡过去了,哪里还知道与刘公子说道一声。”
“哦……”刘昱眼中分明闪过一丝狭促之意。
凌飞飞自然对他突然对着自己笑的暧昧不明很是反感,冷冷道,“刘公子若酒还没醒,我们便先告辞。”
“怎会?我一大早已然吩咐福安准备好了一切,凌小姐稍安勿躁,我们这就便走!”刘昱也很是洒脱,终究换下了他那繁复的刺绣雕花丝质长衫,换了一身白色却不见得单调的衣衫,那衣衫上的暗花岂是那么容易绣上去的,怕是这件衣衫上花的时间银子也不少。
凌飞飞自然知道这人吃穿用度皆是极为讲究的,哪里像普通的商人?偏偏手中的黑色玉骨扇才衬的不一样的气质来。
这人真是甩都甩不掉,凌飞飞阴郁的想道。
自然不会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皆之到淮城的路上他都对自己笑的格外猥琐,凌飞飞本来便对他嗤之以鼻,现在更是好感全无。
“你老是看着我做什么?”凌飞飞终于忍无可忍,眸中尽是深深厌恶。
“凌小姐若没有看着我,怎知我看着你?”刘昱丝毫不以为意,此时一手摊开骨扇,轻轻摇了起来。
眼前白光一闪,刘昱此刻摇不动了,凌飞飞的软刃已然挂在了某人的脖子上。
“凌小姐,有话好说,好说!”那刘昱皮笑肉不笑道。
“我已经与你好说了!”凌飞飞眉眼一挑,才慢悠悠道。
“这……在下并未觉得凌小姐是想同在下好好说话……”微微低眼看了看那薄的如果纸片的薄刃,刘昱哪里不清楚这力道怕是再稍稍一点,这脖子怕是马上血流横飞。
“那便收好你猥琐的眸光,否则……”凌飞飞开门见山,哪里和他多话,说话间,已然收回了兵器。
“咳,咳……在下哪里猥琐,只是凌小姐作风大胆,直率,刘某敬佩而已,小姐误解了。”这才赶紧摸了摸脖子,还好,还好,安然无恙。
大胆,直率?这是夸人,还是在损人!
凌飞飞自然脸色阴了下来,“你……”
话还未完,便听的马儿凌空撕鸣一声,马车猛然骤停,于谦大喝一声,朝着前方掠去,几时一瞬,兵器交接声瞬间传开。
凌飞飞才一掀车帘,才发现有不少黑衣人朝着这方而来,手中明晃晃的兵器蜂蛹而至,于谦已在人流中与那些交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