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是租来的房子,而且环境不太好,这房子也小,放瑞兽的话有点配不上瑞兽的气场。”我实话实说道。
她轻轻的哼了一声:“……我倒不怕什么煞不煞的,不过这房子是师姐给我的,她故意的吧?”
我不敢接这个话题,她的恩怨自己去解决,我已经说得不少了。
奚伶舟算得上一个“孤女”,小时候就被亲生父母卖掉,十来岁又跟着马老太太行走圈子,这名字也是马老太太取的,意思是“孤伶伶的小舟”。
她今年二十四岁,一直被马老太太带在身边,不知道她有什么特长,能让师父这么重视。
“诶,你跟你老公在一起,不会阴邪入体吗?”她问道。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自说自话道:“啊……也是,你们孩子都生了……”
我哥提醒道:“你嘴巴不累啊,说了一路了!赶紧指路,现在往哪儿开?”
我们下了高速进省道、然后村道……最后来到了一个依山而建村庄。
“哦哟哟,黑云罩顶啊。”我哥从车窗探出头去,远远就能看到一股晦气在某个院落上空聚集。
奚伶舟搓了搓自己双臂,吐槽道:“大中午也能这样,真讨厌,靠近了我又要起疹子!”
“起就起呗,起疹子又不是大毛病。”我哥朝那边开车过去。
“怎么不是大毛病,到时候脸上都会有红疹!”
“怕个球啊,反正你没男人,在意脸干嘛?”
很快我们来到那个小院附近,正准备下车,一阵疯狂的狗吠吓得我立刻关门。
我想起曾经听慕云亮说起黄道村灭亡的事,其中就有一条是狂犬病毒……搞得我都有些怕狗了。
一条大黑狗在院子里狂吠不止,半开的院门可以看到那条狗在拼命往后退。
黑狗在民俗中常常被视为辟邪的动物,狗对应的十二地支五行为戌土,戌土就是阳土。
而纯黑毛、满月以上的童子狗先天阳气最纯,所以这样的黑狗血常被法师用来驱邪除魔。
我们在黑市上买过小瓶的黑狗血,价格还挺贵……取黑狗血并非要杀狗,大部分都是从后腿部位割一个小伤口或者或者用针筒取一点点。
这样的的良性家畜大部分都会被善待,正常人、尤其是法师也舍不得伤害它们。
“我觉得院子里有古怪的气场……在西南角,这只狗肯定看到什么了。”我对我哥说道。
我哥将棒球帽往头上一扣:“小乔你别下来,这天太热了,你还虚着呢……喂,女汉子,跟我走。”
奚伶舟气得不行:“靠!为什么我不能坐车上?凭什么待遇差这么多啊?!”
我哥咧嘴一笑:“快点,你不想看看那个黑匣子里面装了什么?我私吞了你可别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