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有点属实了。
“当真?”
“打吧。”
陈渊看着伸过脸来的杨贵妃,眯了眯眼睛,他自然是不能违背妇女意愿,旋即抬手便是一个大逼兜。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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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内。
一盏盏灯火将整个大殿照的通明。
景泰与平常不同没有处理政务,而是负着手,凝视着自己刚刚画下的一副春日图,夏季到来,春意盎然。
他也不知怎的,心中有些莫名的烦躁,所以才下意识的动笔。
看着画中青碧色的草地,景泰还是颇有些满意的,他本就擅长画道,若不是当了皇帝,也绝对是一个出色的画道大家。
“沙沙”
一袭黑色官服的皇厂督主曹正贤缓缓走到近前,躬身一礼:
“老臣见过陛下。”
景泰目光转移,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微微颔首:
“事情办的如何了?”
“回陛下,京城内如今关注的重点已经落在了陈渊的身上,提及大都督卸任一事比较少。”
曹正贤如实道。
有些人的确没有想错,景泰的确是在背后谋划着一些事情,将权利逐渐收回到手中,之后再行大事。
但他不希望事情太过宣扬,是以便让曹正贤去引导一下风向。
“那就好。”
景泰淡淡道。
“陛下之手段果然是功盖数帝,连大都督的权利都能收回,老臣佩服。”曹正贤这句真的不是假话。
他完全没有料到,陛下还有这样的手段。
能说通大都督顾天穹放弃巡天司的权利可不是一件小事,他甚至都猜不到景泰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
单纯的封赏可不够。
是以,他现在真的有些敬佩。
景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曹正贤可是数朝老臣,自大晋立国之初已经服饰过数位皇帝。
他的佩服,还是很让他受用的。
他要做的事情,不只是功盖数帝,他是想要做出超越太祖的功绩,将司马家如今这个残破的江山一一收拾好。
他一直都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着。
“只是,不知陛下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曹正贤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景泰,想要知道一些真相。
谁料景泰却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这件事曹公公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
“是,陛下说的是。”
曹正贤连忙应承。
“朕之前安排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陛下指的是?”
曹正贤有些困惑,景泰可是指使他做了不少事情,如此大略的一问,他还真没有第一时间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景泰轻哼了一声,指了指桌上的画卷。
曹正贤这才恍然大悟,连忙道:
“回陛下,画圣吴道子的行踪已经可以确定藏匿于蜀州,老臣正在加紧搜查,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找到。”
景泰微微颔首:
“这个家伙不简单,手中有一件对朕非常重要的东西,朕再给你半年时间,若是找不到,休怪朕不讲情面。”
“是,老臣遵旨。”
曹正贤的额头划下一滴冷汗。
他虽然是炼神巅峰层次的强者,但面对这个修为远不及他的帝王,还是心有恐惧,他很清楚,即便是自己,在这皇城之内,也破不开皇帝的防御。
更何况,他的手段诡异非常!
是一个十分不简单的帝王。
“这个吴道子很重要,除了他手中的东西外,朕已经得到了情报,他身边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景泰目光微眯。
“谁?”
曹正贤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陛下如此说。
“前楚项氏皇族的嫡子嫡孙,项千秋的独子!”景泰一字一句的说道。
“项凌天不是死了吗?”
曹正贤是知道陈渊提着一颗人头回京的,那颗人头就是项凌天,经过多般验证,也知道了那人的真实身份。
如今的项家继承人。
项千秋是前楚太子,自然也应该是项家当代族长,继承人,应当就是他的儿子!
“项凌天不是他的儿子,只是一个比较看重的后辈,或许,跟在吴道子身边的这个才是。”景泰凝声说道。
“陛下是如何得知的?”
曹正贤只觉得一头雾水,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朕自有其他渠道去调查,总之,这两个人务必要给朕捉回京城,朕还有大用。”
“是,老臣遵旨。”
反正是跟吴道子一起的,他只要找到吴道子的踪迹,自然就能找到那个所谓的项凌天独子。
“这些余孽存在的时间太久了,给朝廷带来的隐患也太大了,必须彻底铲除。”景泰眼中泛起寒光。
当年司马家立国,可不是从头推倒,而是在前楚的根基上建立的大晋,甚至,现在京城中的许多勋贵都是当初倒戈的。
未来若是项家反攻,他们未必不会再倒戈一次。
这是一个很大的隐患,也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陛下说的是。”
景泰长出了一口浊气,御书房内的气氛寂静了片刻,曹正贤想了想再度开口问道:
“陛下准备给陈渊安排个什么职位?”
今日的封赏中,封的只是陈渊的爵位,却没有给他实权,让曹正贤欣喜的同时也好奇,皇帝究竟是什么安排。
对方已经突破化阳,又兼得大功,可不再适合巡天金使之位了。
“陈渊”
景泰此刻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已经有些不悦。
这是由种种原因造成的,有凉州方面,也有其他方面。
总之,景泰看此人有些不如之前那般顺眼了。
觉得此人不是那么好掌握的。
“你觉得呢?”
景泰反问。
“老臣不知,还是由陛下定夺。”
曹正贤此刻可不会发表什么言论,免得引起皇帝不喜。
“之前大都督卸任时,曾向朕推荐陈渊担任天字神使一职,不过,朕还不想这么快给他这个位子,
此人傲骨难驯,忠诚的是天下,而不是司马家。”
景泰开口道。
曹正贤的眼中这才闪过一丝恍然。
帝王心性,果然最难揣测。
“陛下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
“而且朕听说此人跟皇子走的有些近,哼”景泰冷哼一声。
要是陈渊的影响和名望没有那么大倒也算了,但其名望天下皆知,他若是支持司马恪,让其他两个皇子怎么办?
“不过说来,四殿下确实有些手段,之前都知道他跟陈渊不对付,杨副统领还因为陈渊的原因发配边境,本以为双方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四殿下居然能够说动此人,也不知四殿下用了什么手段。”
关于皇子方面,曹正贤不好多言,也只能顺着皇帝的话往下说。
听着曹正贤的话,景泰的脸上才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小子确实有些手段,能够放下恩怨,利用一些其他手段拉拢陈渊,还能让他支持,要不是朕还颇为属意他。”
想着淑妃那件事,景泰还是有些不自然。
不管怎么说,司马恪是过于逾越了,要不是顾忌影响,景泰甚至能直接废了他。
“四殿下的资质确实不凡,手段非常。”
曹正贤讪讪的笑了笑。
明显,他也知道一些比较隐秘的事情。
“这一次将风向引到陈渊的身上,还不能完全消弭掉别人的怀疑,不过,这已经足够了。”景泰突兀了说了这么一句,接着忽然开口问道:
“陈渊,现在在干什么?”
“老臣听闻,是几位皇子邀请他赴宴去了,现在,想来已经回府了。”
“嗯,陈渊此子确实是个人物,要是能完全忠于皇室就更好了。”景泰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陛下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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