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擦完了脸,见林朝面有难色,还以为林朝对此有所顾忌,便又开口道“若林侯觉得不妥,那就由林侯身体力行,老朽在旁传授讲解,如何?”
啥,左老头你让我表演活春宫,而且你还要在旁观看指点?
你这人有毒吧!
想我林子初,堂堂徐州长史,也曾师从一代大儒郑康成,又受玄德公多年仁义教化,如何会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而且我家里的女人,怎么着也不能给你看啊!
要是别人的妻子,那还差不……那也是不行的!
“先生,咱们还有没有第三种方法?”
林朝叹了口气,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左慈也跟着叹了口气,同样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林子初,怎么这般难伺候!
“老朽虽不知林侯在顾忌什么,但舍此之外,再无第三种传授方法。”
“好吧,某选第一种。”林朝开口道。
林朝果断有了决断,如果说真要学房中术才能治自己的病,还是观摩左慈操作比较好。只是林朝有些怀疑,左慈如今看上去已有六七十岁高龄,到底能不能支棱起来还两说呢。
毕竟你总不能指望,人人都是七十岁生子的钟繇吧!
嗯,钟会这家伙,很大概率是隔壁老王的种。
再说,看一段时间的活春宫也没什么,就当重温自己后世时与老师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了。
但林朝万万没想到,左慈不仅是个体面人,还是个执行力极强的讲究人。
林朝这边话音刚落,左慈就站了起来,开口道“那好,林侯且看老朽演示一遍。”
林朝望了望左右的院墙“???”
这可是在院子里啊!
左老头你如此放荡不羁,难道就不怕冻着屁股吗!
再说,这里也没有可供你示范的对象啊。
这要是传了出去,那我的名声……
林朝仅思考了一秒钟,便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他准备调遣重兵在院墙外把守,免得被别人看见。
为了自己能有后,林监军也是豁出去了!
嗯……绝不是为了看角先生表演活春宫。
下一刻,左慈已经摆开了架势,同时慢悠悠地练着一些类似太极的动作。
看上去,比林朝练的广播体操节奏还慢。
左慈边耍套路,还一边开口道“林侯,请看清楚老朽所练的这套神术,且牢牢记住,若有不懂之处,等老朽练完之后再行询问。”
左慈不愧为道术大家,这一套动作耍得行云流水,节奏也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其中隐隐蕴含着某种不可名状的意境在里面。
可林监军却非常失望……
就这?
这就是你所谓的身体力行,让我在旁观摩?
一个人练有什么好看的?
呸,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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