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弥罗府禁止的是各宗门的弟子随意进出府都,虽然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规矩为什么会这么定,但事实就是如此。
但是,弟子之上的那些人长辈则不受限制,他们可以随意的进出府都。
一般来说这不是问题,因为以前无论是谁都经历了底层的弟子,然后逐渐往上爬,十数年甚至数十年后熬成了长辈。
他成为长辈之前,他们同样经历过大比等等许多事情,同样也是不能随意进出府都。
但谁想到会出现何冲这样钻空子的家伙,硬生生的让一个长老收作了徒弟,如果按照辈分来算的话,那肯定是能随意进出府都的存在了。
这也是为什么谢克冯一直都让何冲在大比时总是拍在外列,要不是怕有人质疑他,恐怕能一路免赛到最后。
这样无论输赢,何冲都是经历过的,说白了就是走个过场,但无论输赢他又都能进府都。
至于苍武阁,那本就是自己宗门的地方,随便使个什么办法,何冲也就去了。
可是袁田却拆穿了这一切,硬是在这所有人面前,让谢克冯下不来台。
“何师叔实至名归!”但现在的雨凌宗可真是人心太齐了,袁田这挑拨的戏码完全没有作用,立马就有人出言呵斥,“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我们这安排师叔的不是?”
一句话掀起千层浪,马上这场上便出现了无尽的声浪,那架势如果再持续一会儿非得上去动手不可。
“你……你们这是要造反吗?”袁田自然也是害怕的,毕竟好几百人,一人一口吐沫也淹死他了。
“这是雨凌宗,我宗门弟子发表宗门内部言论,何来造反一说?”谢克冯示意大家安静,跟着冷冷哼道,“袁管家,你究竟意欲何为!”
“谢宗主,袁管家的意思是让何冲亲自出来比一比。”王四海哼道,“难道还怕见人不成?”
这摆明就是想要当场来恶心何冲,甚至还有点拖延时间的意思,再向旁边看看,果然不见仲良毅甚至张奇。
“不用比了!”还没等其他人说话,卞非却先站了出来,“我愿意将机会让给师叔,何况我本就是他的手下败将。”
“卞师兄,你太冲动了!”耿博小声急道,“说不定能有别的办法。”
“无妨,我还可以等下次大比。”卞非似乎并非做做,微笑道,“何师叔实至名归,是应该他去才对!”
只要有人肯退,那这场比试就可以作罢,理论上来说卞非的办法是最合适的,可谁也不想就此让一个真正的天才失去机会。
“你说有什么用,你算什么!”袁田完全不听,“现在何冲才是当事人,必须他亲口说才行!他人呢,怎么还不出来,难不成害怕比试跑了?”
整个演武场都找不到何冲的人影,这可把袁田高兴坏了,真就以为何冲是害怕了。
甚至其他弟子也都纷纷议论,同时他们还发现,一起消失的居然更有宇文弦在内。
“跑?我主动逃跑只有一个原因!”忽然,何冲的声音从场边传来,满是讥讽,“那就是你袁大太监的丑八怪老婆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要投怀送抱,这才能吓跑了我,否则凭你这死鱼相,下辈子都没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