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把宝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先看看它的照片,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古朴,简直就是宝剑中的王者。”弗拉切夫斯基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然的话来自拉斯维加斯的家伙真的会杀了自己。
弗拉切夫斯基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曾巩,实物他没有带在身上,如果真是贵重的东西的话,有一点儿损害,那么真的就欲哭无泪了。
手机的像素不错,还没看清楚剑身,可剑柄上的铭文,一下子就让他愣在了当场:此剑之时,赤堇之山,破而出锡;若耶之溪,涸而出铜;雨师扫洒,雷公击橐;蛟龙捧炉,天帝装炭;太一下观,天精下之。
这是纯钧啊,手振拂扬,其华捽如芙蓉始出。观其釽,烂如列星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溢于塘;观其断,岩岩如琐石;观其才,焕焕如冰释。曾巩几乎不能自已,内心深处不住地催促自己,一定要得到它,得到它,可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咱们中国的宝贝怎么能便宜眼前这位俄国佬呢。
“怎么样,曾先生?”弗拉切夫斯基看到曾巩微微失态的表情,眼前不由得一亮,知道自己终于不用做乞丐了。
“他很好,是一把不错的宝剑,至于是不是古董,首先我要看到实物,古董这东西必须是眼见为实,不然的话谁知道这是不是赝品。”曾巩模棱两可,嘴里含糊地说道。
“曾,我用我们家族的姓氏发誓,这把宝剑绝对是古董,它可是我曾祖父从中国带回来的。”弗拉切夫斯基说道自己的曾祖父那是相当的自豪。
曾巩闻言顿时脸色一黑,和着是你老祖宗抢了我们的东西,你这个后世子孙还腆着脸卖给我们,你还真有脸啊,这就是在自己家中做交易,如果是在荒郊野外的,曾巩都忍不住把他给做了。
“****先生,我不管你是不是以你们家族的姓氏发誓,如果看不到实物我可不敢购买,万一是假的怎么办,而且中国的青铜剑在世界甚至是中国的范围内都是冷门收藏,市场价值并不高,你可得有所心理准备。”曾巩现在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无论真假必须看看了,这可是纯钧啊。
“好吧,如你所愿。”听到曾巩的提醒,弗拉切夫斯基失望地点点头。
他曾经也带着纯钧宝剑到纽约佳士得进行过拍卖,可是却被鉴定为一百年前的赝品,根本不值得收藏,佳士得拍卖公司没有允许他进行拍卖,这才收藏到了这时候。不过这也是有情可原的,其中中国的十大名剑剑柄上的铭文根本就是异体字,在历史上没有出现这样的字,只是口口相传。
弗拉切夫斯基带着曾巩前往自己红枫牧场,纯钧宝剑就收藏在这里。
曾巩是第一次来到红枫牧场,之前只是远远的看到,没想到这红枫牧场别有玄机,在靠近牧场外围的地方居然还有一座低矮的小山,不险峻,不雄奇,秀丽的犹如江南最为传统的温婉女子。
满山红叶郁郁葱葱,层林尽染,林间小道也是铺的尽是红叶,一条曲曲折折从青莲牧场注入红枫牧场,正好环山绕水,山顶隐隐约约有一座细小的瀑布玲玲作响。看惯了青莲牧场尽是绮丽、雄奇的风光,这里带来的小清晰,不由得让曾巩感到一番耳目一新。
“****先生,你这里的风景不错啊,怎么想到变卖的,据说现在牧场旅游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曾巩略带惋惜地对着弗拉切夫斯基说道。
“那个曾先生咱们还是看看中国得古董吧。”弗拉切夫斯基脸色有些难看,尴尬地对曾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