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旁边的中年人微笑不语,静观军阀混战。
“曾哥,你不试试?”钱辉感觉没趣儿,转过头来鼓动曾巩竞拍。
曾巩摇了摇头,田黄石他丝毫没有兴趣,在青莲牧场中溪流纵横,他可不止在一处溪流中发现田黄石,完全裸露地表,阳光一打,清澈的溪水氤氤氲氲,鹅黄新嫩,逐水流波,似流金,似柔情千种。
“我对田黄石无爱,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拆借点儿给你。”曾巩打趣钱辉。
“我?”钱辉不禁恶寒,指着展示台上的田黄印章,直摇头,“这东西都快抵得上我大半身家了,如果让老头子知道我借钱买这儿玩意儿,还不得扒了我皮。”
“一千一百万。”坐在钱辉身边的中年人突然发力,直接将价钱提高了二百万,会展中心为之一静,钱辉更是呆呆地看着这位不显山不漏水的中年人,感情人家是深藏不漏啊。
“鄙人,刘方正,现居新加坡,石庵先生正是先祖,请大家给在下一个面子。”刘方正站起来首先朝着四周鞠躬,然后言辞恳切地说道。
会展中心的嘉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即使是准备再次叫价的人也放下了手,人家正主在这儿呢,看样子这枚印章是志在必得,而且这枚田黄印章再叫价,也没什么空间了,大家都是商人,投资保值是最重要的。
“刘先生,叫价一千一百万,还有没有叫价的,如果没有叫价的,这位出自清朝名臣刘墉的渔樵耕读田黄印章,可就归刘先生了,一千一百万一次。”白玉堂四周望了望,嘉宾们都没有继续叫价的**,赶紧的一锤定音。
“一千一百万两次。”
“一千一百万三次,恭喜刘先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清刘墉渔樵耕读田黄印章。”白玉堂话音刚落,会场上想起了热烈的掌声。
“谢谢,谢谢大家。”刘方正激动地朝着四周不断地鞠躬,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
“唉。”钱辉忽然叹了口气,看着上面的田黄印章有些不舍。
“怎么啦,是不是后悔了?”曾巩看着钱辉不舍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地说道。
“不是,我是想早知道这拍卖会这么赚钱,还代理什么葡萄酒,经营拍卖会就得了。”钱辉气恼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