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约翰逊这才慌了神,紧紧地抓着手中的口袋,可怜巴巴地说道,心里充满了委屈。
“赶紧的去医院,然后赶往泰姬陵赌场,我们老板就在这里当评委,你到了那儿,见了我们老板说话客气点儿,不然的话你在闯了祸,可就没地方待了。”汤姆对着约翰逊忠告道,没有在青莲牧场工作过的人,根本不知道曾巩的厉害。
“啊,我非得去道歉吗?”约翰逊期期艾艾地说道,挨了打,还得去道歉,这叫什么事儿啊,窝囊啊。
“废话。”汤姆没好气地说道。
约翰逊听着汤姆的话,心里仿佛在滴血,道歉,道歉,仿佛万千的蚂蚁噬咬着他的心灵,脸色愈发的狰狞,狗屁的道歉,我一定要报仇,此刻他忘记了汤姆对他的叮嘱,挂断电话这次拨通了黑水保安公司的电话。
黑水保安公司是一家私人军事、安全顾问公司。由ErikPrince与AlClark于1997年创立,公司总部位于美国的北卡罗来纳州。它是美国在伊拉克与阿富汗的主要军事任务承包商,负责建立与训练伊拉克新陆军、警察。涵盖训练中心、靶场、警犬训练、空中警卫、安全顾问等5个子公司的大保安公司,客户包括美国国防部、******、运输部、联邦执法部门、跨国公司和外国政府等。
“戴安娜吗,我是约翰逊,我希望能够雇佣几个人教训一下一个华人。”约翰逊强忍着身上的痛苦打通了黑水保安公司的接线员的电话。
“约翰逊,你不是休假了吗,在大西洋城卖花,生意怎么样?你怎么要寻私仇?”戴安娜皱着眉头问道,他对约翰逊还是很有印象的,他是出了名的战争狂人,喜欢在战场上寻找刺激,每次执行的都是最危险的任务,有着战争综合征的倾向。
“没错,就是寻私仇。”约翰逊脸色狰狞,语调变得森然阴冷。
“约翰逊,你···”戴安娜闻言不由得吓了一大跳,然后觉得有些不妥,继续劝解道“:约翰逊,你要想清楚,黑水保安公司虽然主要的服务对象是美国联邦政府以及相关的军事机构和外国政府,可也提供一些比如雇凶杀人等的勾当,但这要通过严格的审批,如果代价太大或者达不到级别的公司有权拒绝,但是你将和公司签订永久的雇佣合同,你自己可是要好好想想清楚。”
“戴安娜我已经考虑清楚了,仇我一定要报,这个人是蒙大拿利文斯顿、青莲牧场的牧场主,现在正在泰姬陵赌场做评委。”约翰逊将自己知道的资料告诉了戴安娜,其他的事情只需等待。
曾巩根本不知道有人在找臭名昭著的黑水保安公司为自己寻仇,此刻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璀璨的星光,面朝大海,波涛阵阵,带着咸腥味的海风沁人心脾,带回来的七宝珊瑚已经被他种在了空间手链之中。
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光明广大,灼灼其华,妖妖娆娆,星汉灿烂如出其里,曾巩将七宝珊瑚种植在空间手链中的那一刹那,空间内大放光明,珊瑚的枝桠之上仿佛挂满了各种宝石,晶莹、璀璨,曾巩在那一刻觉得心灵安静极了,祥和宁静。
曾巩在心中感叹着,这些灵根如此的美丽、让人惊诧,在褪去灵体之后,美丽无损,现在空间之内已经有了数种灵根,原本光秃秃十分荒凉的空间内部,如今早已大变样了,不仅空间上增大了许多,而且现在更是富丽堂皇,因为这是在外边,曾巩不想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根本没在里边呆着。
如今牧场算是走上了正轨,三种皮弗洛牛在牧场内的族群已经发展到了一定数量,相信用不了几年即使最少的紫云雪山牛也会对外销售,到时候三大皮弗洛牛并驾齐驱,日本和牛绝对会掉下神坛,想想将来的场景就让人兴奋。
“LastnightIdreamtofSanPedroJustlikeI'dnevergone,IknewthesongAyounggirlwitheyeslikethedesertItallseemslikeyesterday,notfaraway···”桑顿这时候从南美给曾巩打了电话。
“曾,你在吗?”桑顿激动地说道。
“好久没见了,我的好朋友。”曾巩疑惑地接通了电话,桑顿这么晚了想干什么?
“曾,我弄到驼羊了,不知道你想要多少?”桑顿看着自己手中收集的材料。信心慢慢地说道。
“搞到了?什么品种?”曾巩没想到这个老头的办事效率够高的啊。
“比库尼亚和阿尔帕卡,我总共搞到了两万只,不知道你能不能全部吃下?”桑顿笑着说道,其实他这完全是因为运气,牧场主因为经营不善,导致牧场破产,不然的话怎么会将这些会下金蛋的鸡卖掉吗?
驼羊有着长长的脖颈,美丽的大眼睛和色泽亮丽的毛绒,因其皮毛具有极高的经济价值,而被誉为“安第斯山脉上走动的黄金“。驼羊分为亚马、阿尔帕卡、瓜纳科和比库尼亚4个品种。亚马个头最大,当地印第安人通常用它驮东西。比库尼亚个头小于亚马,却大于阿尔帕卡和瓜纳科。各种驼羊的毛绒均为上等的纺织原材料,比库尼亚和阿尔帕卡的毛绒最佳,而驼羊羔的毛绒最为珍贵。
“这么多?不过我要了。”曾巩闻言不由得吃了一惊,没想到桑顿如此的神通广大,要知道驼羊在全世界范围内只有几十万头,而且大部分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没想到桑顿真的能够找来。
“哈哈,曾,我就得知道你会将这些驼羊收进自己帐下的,我才自作主张将那家南美牧场的驼羊全部买下了。”桑顿激动地说道,感觉浑身太轻松了。
“是吗?”曾巩忽然阴测测地回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