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望着我和琴儿,“姐姐,你藏得可真隐秘!”看我这
搜搜,那找找,不一会就拼凑齐了一套医药盒子。
“谁受伤了?是你吗?”慌忙中就要来噜我的袖子,“不是我,我役事。
四周望了望,除了怀里仍贪睡的小黄外,这里除了我和琴儿再无他人。
“琴儿,你去准备清水。”我朝内室走去,“我先洗个澡。”我要洗去红伶楼的味道。
不到一灶香的功夫,我换洗了一身质感舒适的棉质衣衫,拎着小药箱,领着琴儿,脚下跟
着刚睡醒的小黄,小心翼翼地来到绝无痕待的小屋中。
刚要推开门,“是你吗?”声音中夹杂着期许与兴奋,从这个短促有力的话语中,可以推测他的病己无大碍。看来此人武功二定高深莫测,否则刀巨么严重的伤势竟能在短短几天内,恢复得如此之快,非内功浑厚难以达以。
“感觉好些了吧?”捧着药盒,坐在他的床边,掘住他的肩膀,示意他躺下。
端着清水进来的琴儿碰到了我扶住绝无痕的一幕,惊得差点打落手中的水盆。
“姐姐… … 你怎么… … 男人在… … ”语无伦次砌登大了杏眸,望着我们。
“别一惊一乍的。”我依旧坐在他的身旁,只是回头叮嘱了琴儿一句,“把门关上。
琴儿捂着嘴巴,机械般地走到门口,关上,动作生硬得如失去了生命被人摆布的布偶。
我全神贯注地撕扯着绝无痕身上的侵染了血红的布条。
他那两只狭长的丹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忽闪着,留下一道道暗影脚旁的小黄也吐着舌头,哈着气,迷糊糊地盯着我。
莞尔,“你们俩可真像啊。
“你把我和狗相提并论!”不满道话语却满是那侯的语气,听得出,绝无痕丝毫役有生气的意思。
“你恢复得很快,再过两天就可以下床了。”又为他缠上干净的新布条。
“姐姐… … 你… … 你们… … ”站在门口的琴儿看到了绝无痕精壮的上身后,羞得捂住了脸
“哈哈… … ”传来男子豪爽的笑声… …
“你妹妹害羞了?”听得出,他现在心情大好。
“姐姐,你怎么能… … ”琴儿紧闭着双眼,不去看我们。
“你要说什么,你姐姐不能怎样… … ”绝无痕纠结这个问题不放。
“无聊。”我瞥了一眼他,在药箱子里翻出几个小瓶瓶,打开盖子,挨个闻着。
“你可以记住它们的味道?”绝无痕为自己的发现而惊喜不己。
“我生来就会。”我可以记住和分辨出各种味道。
轻轻地为他擦抹着后背的伤口,手指辗转移动,转而来到他的胸前,竟然发现他正在坏笑地看着自己的模样。
“你自己来。”我没好气地将瓶子丢给他。
他的脸上满是受伤的表情,“别把自己装成小鹿。明明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后一句说的极小声。
“姐姐… … ”琴儿不满地望着我俩,“你们怎么能独处一室呢?”
走吧。”我拎起药箱,用脚尖勾了勾小黄,“走吧,贪睡鬼。
”绝无痕喊出我们,“莲儿,这个给你。”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个玉坠,是个精玲珑剔透。
“好漂亮。”不禁赞叹道。
他也不顾我的同意,只要拿出它,我便会来帮你。
“真的?说的好神秘似的。”疑惑地望着手中这个小物件。是很莹丽精致。
“玉扇公子可曾听闻过?”他斜着脑袋,试探性地问我。
“没。”言简意赅。至于失忆前听没听过,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玉扇公子?”倒是一旁捂着眼睛的琴儿蓦然发出了惊讶的一叹,快步横亘在我和绝无痕之间,满脸的崇拜地望着绝无痕,好似恨不得将他看个透。
绝无痕对琴儿的反应很是满足,嘴角扬起了他一贯引以为豪的笑,妖孽得让人好想揍一顿
他应该可以帮得上自己,赌一把了,“你可以帮我找个安生的地方吗?”
“当然,这简单!”想都役想就回复了我。
“你别答应的那么早,我是有要求的。”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地方不仅要背山靠水
而且要绝对的隐蔽,环境清幽,适合调养。我不希望有陌生人来打扰。
“没问题。”他回答的干脆利落,我欣赏他的自信满满。
“莲儿?寒儿?”他糊涂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随便叫吧,反正只是个名字而己。”无心地答着。
“那我就叫你莲儿吧。因为你在我心中就是纯洁的睡莲,宛如空灵地开在了我的心中。
他突然一本正经地对着自己,坚定地说道,“莲儿,能帮到你让我很开心。
冲他感谢的一笑,“等你伤好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关门的刹那听到绝无痕在里面喊“我现在就想离开。
,心里一阵好笑… …
“姐姐… … ,你信他?
“要想让别人相信自己,首先要信任别人。
三天后。
“走吧。”我故意挑了个仙儿姐姐和梅花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日子,简单地收抬了一些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