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苏堇战战兢兢,哭得不成人样。她知道谈枭心思缜密,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一点点的疏漏都会让他看穿。可予笙又凭什么能够得到他的爱呢?除了那张脸,她哪一点吸引人?
谈枭的这个举动,无疑令乔予笙觉得难堪,苏堇再怎么也是她的闺蜜,他这么做,置她于何地?
“枭。”乔予笙拉住他的胳膊,进行劝阻,“你松手。”
“笙笙,你不相信我么?”
乔予笙心里有气,“一件小事,你为什么非得闹大?”
“小事?”谈枭绷紧唇线,魅惑的俊颜溅出抹戾气,“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完,男人折过身,大步离去。
望着他消失在拐角的背影,乔予笙脸色也不太好。
苏堇泪流满面,表情呈献内疚,“予笙,都是我的错,才害你们吵架。”
乔予笙拍了拍她肩膀,“你别胡思乱想,他脾气就这样。”乔予笙仔细观察她的脖子,估计方才谈枭是真的下了重手,这会儿两道很深的红印都能找到,“你没事吧?”
苏堇手指轻抚上去,“没事。”
“小堇……”
“予笙,你别说对不起了,去看看谈老大吧,剩余的东西我自己收拾。”
其实整间屋子,确实没多少需要整理的,乔予笙懂得分寸,未再客气什么,“那我等下再过来。”
“好。”苏堇目视她离开,脚步跟过去,将客房门关起来。
尔后,摸出另一张手机卡给孟岩打了通电话。
乔予笙走进卧室,举目望去,便能看见落地窗外那道挺拔的背影,谈枭手臂压住栏杆,上半身微倾出去,修长的两指夹了根烟。
他并未抽过一口,只是任其燃烧,散在周遭的烟雾朦胧不清,尼古丁的味道浓郁,促使人堕落。
乔予笙动身走近,谈枭听见脚步声,斜来一把视线,狭长的眼峰如刀刃一般,看清是乔予笙,神色极快的恢复平静。
乔予笙轻唤一声,“枭。”
男人指腹掐灭烟火,伸手一弹,大半截香烟掷出去,在空中形成个抛物线,最后落在楼下的鹅暖和之间。
他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乔予笙同他靠在一起,“生气了?”
谈枭的衬衫袖口挽于肘间,露出胳膊上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乔予笙盯着男人左腕上戴的一块镶钻手表,斟酌再三,说道,“小堇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原本该有个不错的工作,全都是因为我才毁掉的,每次一想到这儿,我就觉得歉疚,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我们姐妹十几二十年,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方才那么做,完全没有站在我的立场想过,真的让我很为难。”
“乔予笙。”谈枭听后,心里添堵,越发不乐意,“你脑子里,真他妈装的豆腐渣。”
“我说错了吗?”她挺着胸,一副理直气壮。
“你他妈好好数数自己身上的毛长了几根,同我谈朋友?”
“你也有朋友,怎么还不允许我有朋友了?”说着说着,她的音量跟着高了几分,先前的事,她本来就一肚子火,或不是知道他的臭脾气,她才不愿拉下脸求和。
她满脸倔强,谈枭最看不得就是她的这身刺,若是他再狠些,真恨不得管她抽过去,“你还真别把苏堇太当回事儿,说到底,你口中所谓的朋友,终究是个外人。”
“你说的这些,我不敢苟同。”
谈枭嘴角擒起抹冷笑,他一把拉过乔予笙,压到自己跟前,“苏堇想方设法就是为了留下来,你看不出来么?”
“谁愿意留在这儿啊。”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说完,一见男人阴下的脸色,才知后悔,忙改口问道,“为什么?”
谈枭一只手臂搂过她腰部。
两人的距离很近,乔予笙又闻见了那股淡淡的烟草味,介乎于体香之间,足够使人沉迷的找不到方向感。
男人眼中的神色晦暗,不着痕迹睇向她的脸,由于怀孕,乔予笙这会儿素面朝天,什么护肤品都不敢涂,平常只用了些没有刺激的洗面奶,即便这样,她的皮肤看上去依旧白皙水嫩,一点瑕疵都找不见。
“笙笙。”谈枭抬起空余的那只手,顺着她的眉骨轻轻抚摸,“你老公长得这么帅,很多女人都在惦记,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
“惦记你?”乔予笙难掩吃惊,“你是说小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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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儿一定早点更,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