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楚衍愣了愣。

找到了……？

找到了什么东西……？

秋舒在忙，竟是没有看楚衍，迅速地又记下了地址，狠狠地在上面开始噼里啪啦地敲打起了键盘。

楚衍竟是觉得，自己连往前踏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都看到了。

她什么都看到了……

“好了。”

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楚衍的胡思乱想。

他怔住，然后就看着秋舒在纸上面写写画画，站起身来，交到了楚衍的手中。

“是这个。”

秋舒一直在捣鼓这个，敲打了很久的键盘，眼睛也有些累，和楚衍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丝轻微的沙哑感。

反而导致她原本就比较软的声音听上去更多了一层掺着水的糯感。

楚衍皱了皱眉。

隐约猜到了什么。

却不太敢确定，伸出手的瞬间，似乎触电似的往回缩了一下，才鼓起勇气似的接过了秋舒递过来的纸。

然后……

“什么？”

楚衍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嗯，是这个。”

秋舒确定地点点头，“我一路追踪下去，发现可以从一个别墅区的地方找到了这个隐藏的IP，我往下追击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人名。”

“云秋月、郑学恩……”

楚衍的眼神，仿佛瞬间成了一只被浸泡在毒药里的冷箭，冷飕飕的，捏着纸的手指被用力捏得发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地压制住自己内心滔天的怒火。

“这些，都是他们做的？”

“不是。”

秋舒又拿出了另外的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