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走的吴飞和乌塔两个人,暴君的眼神渐渐的变得凌厉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但是他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离开的吴飞虽然没有回头,但是他的心里多少也是有些明白的。
没有一个人能甘心的把自己得到的东西送给别人,更何况这个东西原本就是他已经期待了好长好长时间的东西,主要是这个东西在的话,他的名声跟所有的一切都会得到很大的提升。
所以不管这个人的道德有多么的高尚,他到底有多么的聪明,他都是不会轻松的就把这些东西给放弃的,因为这些东西是他这一辈子最需要的东西,看着自己面前的无非,虽然暴君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的一切已经都被显露出来。
无非也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无非这个心里很清楚他需要的是什么东西,他也很清楚暴君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只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无非跟舞台两个人一起朝着舞台的父亲的墓地走了过去,在这个过程中无非没有说出一句话,到说话的人确实乌塔。
“师傅,你真的怀疑我的叔叔会怎么轻松的就把他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吧?难道对着一些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疑惑吗?”舞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非就知道她没有选错人,他的徒弟的脑袋一直都在思考,他并没有因为眼前的这一些小事就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给忘掉。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难道你现在还在怀疑你的叔叔吗?怀疑他会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或者说他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借口,它的根本目的就是想把你给毁掉吗?”无非说出这段话的时候,笑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舞台。
舞台也笑着,看着自己面前的无非摇了摇头,“师傅,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的叔叔。”
“那你既然没有相信,他为什么刚刚要表现出来那么高兴的样子,你的叔叔难道就这么不值得你去相信吗?”无非带有疑惑性的问着自己面前的舞台,其实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的,要是按照以前的情况来说,我是绝对相信我的叔叔的,但是现在的发生的种种的事情告诉我,我绝对不能去轻松轻易的相信任何一个人,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背叛我的,甚至可能把我毁掉。”乌塔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倒像是一个成熟的老者一样。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乌塔的心里其实很清楚他现在的处境到底是什么,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并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表达出来,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他不能,如果他现在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表达出来的话,他会很难立足的,甚至可能连今天晚上都活不过去。
他的大脑真的很聪明,但是相对的他现在的实力还并不能支持他做一些事情,所以他现在只能装疯卖傻的,尽量的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处理掉,然后在一个合适的机会做出一些他想要做出的事情。
“我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但是现在还不是这么做的时候,我觉得你现在真正应该做的事,好好的去拜祭一下你的父亲,我想他那么一个雄才大略的人应该会给你留下一些东西吧。”我会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心里很开心,他的徒弟既然能把这一切都给看出来,那么就说明他的父亲也应该能把一些事情看得很清楚。
舞台,看着自己面前的无非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其实我的父亲留给我很多东西,只不过这些东西我现在并不能使用,不然的话兽族也不可能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我会不知道他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个时候的无非心里很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徒弟绝对不会欺骗自己的,有什么事情他的徒弟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自己的,“好吧,那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如果你真的需要什么帮助的话,随时跟师傅说,师傅会帮你把事情处理好的。”
无非说完这段话的时候,用手摸了摸乌塔的头,乌塔也笑着看着无非点了点头,两个人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步一步的朝着舞台的父亲的墓地走了过去。
两个人再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在无非看到乌塔父亲的坟墓的时候,心里咯噔的响了一下,因为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这个墓地里面竟然是个墓地。
吴飞看着自己身边的徒弟,有些疑惑的问道,“你的父亲已经去世多长时间了?他去世的时候是不是你自己一个人把他埋在这里的?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别的联系?或者说你的父亲你是亲眼看着他死在这里面的吗?”
我咋不知道自己的师傅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这个时候她也感觉到了我自己的身份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她看着自己的师傅摇了摇头,不知道他问出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想法。
“事情是这样的,我看这个地方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劲,这个地方应该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个那么简单的东西,我想如果可以的话,咱们能不能把这个墓地打开?我想,跟你证实一些东西。”我会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发现舞台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暗淡了下来。
“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难题呀?要是有什么难听的话,咱们就不这么做了。”除非看着自己面前的土地有些紧张的说道,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并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放在自己的心里。
看着自己面前的师傅,乌塔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为难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所得到的一切的信息都是别人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