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冬坚决否认那位钱爷的死是自己下的手,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绕来绕去一整圈,他们仿佛都跟这犯罪团伙杠上了。
邵青远道,“那位钱爷既然死了,便不重要了。我们还是先说说那女人的事吧,段谦,你了解多少?”
段谦神色严肃起来,将自己调查到的都说了出来。
窦阜康立刻拿了一张纸,将重要信息记录下来。
“那女人姓林,不过她丈夫姓左,所以要求别人都叫她左夫人。左夫人四十多岁,但看上去很年轻,两年前庆安府大半的秦楼楚馆都和她有生意往来,当时在庆安府黑道上颇有些名声,和当时的官府也有些暗地里的来往。后来庆安府大乱,秦楼楚馆几乎都被毁了,里面好些人逃了出去,不知下落。”
再之后,庆安府换了知府大人,上位的是皇帝的心腹,手段可以说是雷厉风行的了。也颇看不上左夫人这样的,因此左夫人这次没能再搭上官府的线。
这也导致她不敢轻易冒头,将自己藏得更深。
她身边原本有两大得用之人的,一个是钱爷,明面上给她寻摸人的,如今已死。后来又提拔了一人,可到底比不上钱爷,用着不是很顺手。
还有一个是做暗地里勾当的,左夫人叫他梁子,十几年前跟着左夫人丈夫的人,功夫很不错,这次段谦就是被他给打落河里失踪不见的。
“我怀疑,查出段家参与十几年前那场拐卖案的人,就是这位梁子。”
这么说来,梁子是他们重点关注提防的人了。
顾云冬垂眸说道,“你见过左夫人和这两位得用之人吧?能描述出来吗?”
“能。”段谦点头。
窦阜康一愣,问道,“是要画出几人的样貌吗?那也行,我最近学了一种新的炭笔画,段谦你说,我来画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