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张生面孔,虽然坐的位置并不起眼,而且实力看起来也不算出众,但苏寒却莫名的有一种直觉,觉得这几人,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气质,让得他心里十分不舒服。
当然,这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至少从表面看起来,这几人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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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目光淡漠的朝着蚀日圣者望去,蚀日圣者感觉到了,目光直接射过来,毫不避讳的盯着苏寒。
这是苏寒和蚀日圣者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交锋,之前苏寒虽然也见过蚀日圣者,但那个时候,有梵天圣者在,也不必苏寒出面来与蚀日圣者针锋相对。
而现在,梵天圣者不在,苏寒知道,自己有义务担负起责任来。
目光一转,苏寒看到了蚀日圣者身边的一个年轻天才。这人气质冷酷,目光紧紧的盯着苏寒,嘴角流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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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虽然从未见过此人,但从此人所坐的位置就可以猜到,此人必然是蚀日圣者新立的继承人高刚。
在苏寒左右,梵天一脉的成员们,都是杀气腾腾的盯着蚀日一脉那边,而蚀日一脉的成员,也用同样冷冽的目光来回敬。双方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彼此都好像是要用目光将对方肢解一般。
南斗圣者呵呵一笑,突然站起来:“各位,今天的银月大会……”
“放肆!”太阿圣者那边,突然冷不丁大声呵斥起来,“南斗圣者,枉你还是银月圣山的老人,怎么连规矩都不懂。你是什么身份,不管怎么排,也不可能排到你第一个发言吧?”
南斗圣者也是有些得意忘形,一副等不及的样子。被太阿圣者这么一抢白,他突然愣住了,虽然一肚子的怒火,但竟然找不到话头来反驳。
是啊,这场合轮不到他先开口啊。
可是,被一个刚来银月圣山不久的太阿圣者呵斥,让得南斗圣者觉得极为没面子,隐隐有一种出师不利的感觉。
狠狠瞪了太阿圣者一眼,南斗圣者不悦道:“我只是想抛砖引玉,请蚀日道兄为大家说两句罢了。如今梵天圣者不在,蚀日道兄是仅次于梵天圣者的存在,先说几句也是理所当然。再说,这次银月大会,不也是蚀日道兄召集的吗?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番话,却是很好的掩饰了南斗圣者的尴尬,又把蚀日圣者推了出来。
太阿圣者却是冷笑:“南斗,你是在跟大家开玩笑么?梵天圣者忙碌,就算没有出席,但是梵天一脉的继承人,却还在这坐着呢。银月圣山的规矩放在这里,梵天一脉一直是首席,梵天一脉的人又没有死绝,怎么你就自动把梵天一脉的发言权给剥夺了?你该不会是觉得,银月圣山的天已经变了吧?”
南斗圣者顿时有些尴尬了。
蚀日圣者淡淡一笑,“南斗贤弟,你先坐下吧。这次大会,咱们正好要谈谈梵天道兄的事。由梵天一脉的人先说说,也是理所当然的嘛!苏少主,最近银月圣山颇多谣传,本圣者也是刚好想问问你,梵天圣者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
这话一出,梵天一脉的人顿时齐齐怒目而视。
这个蚀日圣者,倒是会装。他会关心梵天圣者的下落?恐怕他巴不得梵天圣者死无全尸吧!
苏寒淡然一笑,却是面不改色,站了起来。
“诸位,梵天圣者的去向,我是知道的。前一阵子,他老人家结识了一位云游高人,便和那位高人一起离开,去探索更高的武道境界了。我相信,等到他回来,实力肯定会相比之前有极大的提升。这对于我们银月圣山来说,也是好事。只是,这番云游,却不知道要花费多长时间,我在这里也代表梵天圣者请求各位耐心等待,等到他回来,圣者他老人家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