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你没什么话说吗?”
“你是机关术那一派的吧?银大师和苏秋朗都说了他们的意见,都很有价值,作为将机关术发扬光大的顶流,你肯定有不少想法吧?”
“呵,说不定一下就把所有难题都攻破了呢。”
“就你最嚣张,怎么样,让我们长长见识?”
“别了吧,如果一点本事都没有,那岂不是很丢脸。”
“合着是到哪儿都想当花瓶?”
……
若说面对井念时,在座都不遗余力地吹彩虹屁,那么面对司笙时,在座都是不约而同地当喷子对她了。
还挺齐心的。
老沈一撸袖子就想跟在座十几人对着干。
司笙看了他一眼。
老沈压制住冲动。
然后,他见到司笙懒懒地往后一靠,长腿一伸,鞋子勾住一侧的椅子腿儿,稍一用力,就将空椅子给踢翻了。
“……”
嘭的一声重响,登时让在场鸦雀无声。
“要我说……”司笙拖腔拉调的,一副欠揍的神情,不紧不慢的开了口,“你们的提议一个比一个费时费力。冒昧问一句,在座各位的头衔都是买来的吧?”
“……”
众人哑巴了。
他们对司笙开喷,没有顾忌形象,为的就是让司笙难堪。——哪怕司笙稍稍在意一点颜面,都会恼羞成怒,当众丢脸。
但是,他们低估了司笙厚脸皮的程度。
不。
这女人是没有脸的。
她有什么资本羞辱他们?!
“司笙,我忍你很久了,你算什么东西?!”苏秋朗忍无可忍,一拍桌就站起身,指着司笙就道,“你哪会什么机关术?!还不是靠炒人设,图纸什么都是用的别人的!全国的的机关术家族我家都有所了解,你敢说你是师承哪门哪派吗?!”
他当面喷司笙,其他人不仅没拦着,反而纷纷附和。
“对!有能耐就说说你的来路,让我们长长见识!别让我们小瞧了你。”
“质疑我们之前,先拿出你的成果来!”
“狂妄的小辈,我们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评头论足了?!”
“就连你们机关术圈公认的银大师,都谦虚低调,你个什么成绩都没有的反倒是嚣张起来了。脑子有病就去医院,别搁这里膈应人!”
“封队!我申请把司笙逐出团队!跟这样的人我合作不来!”
……
吵死了。
司笙烦躁地皱了皱眉。
凌西泽给老沈一个眼神,老沈看懂了,站起身,“嘭”地一掌拍在桌面,同时怒声咆哮:“哔哔个什么,让我奶奶说话的是你们,叽里呱啦的也是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一个个都像八婆一样。”
“……”
“你——”有个资历老的教授颤颤地指着老沈,显然被气得不轻。
八婆?!
简直侮辱人!
“你什么你?!”老沈没给他一个好脸色,“安静点,听我奶奶讲话。”
“……”
安静个屁。
大家只想让你们永远闭嘴好吗?!
“这样。”司笙终于开了口,还挺心平气和的,环顾了一圈后,勾勾唇,不紧不慢地说,“在座各位专家教授大师的能耐呢,我也看到了。实话说一句,你们跟为合作——”
众人凝重地盯着她。
预感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果不其然,司笙一字一顿的开口:“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