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甘心,他绝对不会甘心。
这一日,齐远一直都是坐于桌前,明明的一张脸上带着的是全然的冷意,可是无人知道的便是,此时,他的这颗心脏到底跳到了多重,多乱,也是多伤。
更甚至,他都是分秒难宁。
直到了晚上十分,他才是站了起来,身形也是瞬间便已然削失在了府内,而当是他再是停下之时,人却已是至了朔王府之内。
他使了轻功,便已经是跳上朔王府的围墙之内,只是当是他刚是跳下之时,却是听到了有狗在叫的声音。
朔王府竟是养了狗了。
他咬了一下牙,最后就只能再是跳了回来,再是不甘心的连夜赶回。
而他是不会放弃的,人人都说她是活着的,可是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亲手杀了的女人,竟然没有死,竟然还是同那个男人一起,还是用着本来属于他的那个人,那颗心,去喜欢别人,去爱别人,是陪伴别人。
而此时,他一切的心思,如此的不定,也是如此的难安,更甚至,那一种嫉妒已经是深深的将他的心脏给扎破了。
而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有一天,他竟会感觉到如此疼,如此的痛。
所以那个女人,她一定要死。
沈清辞抬起了脸,夜风吹过了她白皙的脸颊,这时的一只手却是上前,放在了她的脸上,“怎么的,想到了什么了?”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人进来了?”
沈清辞的鼻子现在虽然没有闻到关于陌生人的气息,可是她却是有种感觉,有人过来了。
“许是。”
烙衡虑掰过了她的脸,再是撩开她了的额前的发丝,那道伤疤到是淡了一些,不过还是可以看的出来,当时的触目惊心的伤,还有那些几乎都是令她断绝了生气的伤痛。
洛衡虑不想多说,沈清辞也不想知道,她再是拿出了一粒白子,然后一手撑起自己的脸,一手也是落下了棋子,而时间便是在他们这一盘棋当中,就这样一分一秒而过。
夜很冷,风很轻,而现在其实之于他们而言,相当的美妙。
到了夜深之时,沈清辞已经是沐浴过了,烙衡虑习惯将手放在她的头发上,也是将她的头发烘干,而沈清辞真的感觉,洛衡虑的武功太有用处的了,其余的先是不说,这吹起头发出来,到还真是挺有用的。
“我送你的东西回来了,你不想看吗?”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
沈清辞的眼睛亮了一亮。
“是好东西吗?”
“自然是好东西的。”洛衡虑用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的顺过了她的发丝,再是轻巧的替她将头发挽了起来,然后他站了起来,再是从一边的柜子上面,拿出了一个红木制成的盒子,放在了沈清辞的手中。
盒子做的十分和简单大气,四角都是包过了金边,而盒子上面,还是雕刻出了花鸟鱼虫的图案,到也是轻巧精致,处处可见其手艺的娴熟。
先是不提其它的,这个箱子,怕都是可以卖上不少的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