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本来是没什么的,但程银霜是宁母的外甥女,是晚辈,更何况宁父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所以这两人的身份就很微妙了。
为了报答宁母,替宁母生儿子,便成了两人最好的遮羞布。
这就是典型的做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
但宁母不吃这一套。
她果断提出和离,将这块遮羞布扯了个干干净净。
宁父不同意和离,宁母死都要和离,这件事最后捅到了衙门里。
宁彩衣和衙门的关系很不错。
有空时,她经常帮忙抓捕江洋大盗什么的。
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衙门怎么判都行,于是便送了个顺水人情给宁彩衣,判宁父宁母和离。
程银霜自然是巴不得宁母扫地出门,巴不得宁彩衣再也不是宁家的大小姐。
宁父气得半死,为了给宁母添堵,和离当天,他便抬了程银霜做正妻。
自此,程银霜上位成功,宁母随宁彩衣共赴凝晖城。
宁母嫁妆丰厚,这些年,在她精心打理下,钱生钱,利滚利,她手上的嫁妆,足以支撑母女俩生活。
更何况,宁彩衣是个能干的孩子,以她的能耐,养活母女俩也完全没有问题。
只不过,在金钱完全够生存的条件下,宁母更希望她能努力修炼,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不是为了生计而奔波。
来到凝晖城后,宁彩衣安顿好母亲,便四处打听云汐等人的下落。
只是没想到云汐女扮男装了,所以一路找来也是经历了一番波折。
听宁彩衣滔滔不绝地说完家里的那些破事后,云汐一行众人正巧来到一家药铺门口。
云汐二话不说便走了进去。
她手上的药材不多了,最近也没时间采药,只能进药铺购买了。
一行众人刚一进药铺,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嘶吼声:
“五年了!你带着儿子离家出走五年了!苏彩屏,你闹够了吧?是不是该回家了?”
紧接着里面便传来一阵女声:
“五年前,你已经把我休了,所以孙威,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任何瓜葛了。至于儿子,是在你休了我之后出生的,自然是归我的。”
宁彩衣拉了拉云汐的衣袖,一脸兴奋地道:
“里面好像快要打起来了!”
云汐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很快,一行众人便进了药铺,看清楚了里面的一切。
那个叫孙威的男子一脸凶狠地坐在太师椅上,身后站着二十几个黑衣保镖,见云汐等人进来,他横眉怒目地道:
“想买药材去别家,今儿个不营业。”
那个叫苏彩屏的女子急忙道:
“贵客想买什么药材?”
云汐随意地看了眼药铺中摆放的药材,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家药铺的药材很不错,品种也很齐全,看得出来,老板很专业,而且也很敬业。
这年头,能让云汐满意的药铺并不多见。
于是她淡淡地开口报出一串药材名:“九叶香,冰心莲,鬼臼,火灯笼,聚灵草……”
报了十几个药材名后,她又补充了一句:
“各十斤。”
各十斤?
这得多少钱啊?
孙威双眼一亮,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