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天星宗?这女子,是要挑战天星宗?”
“我刚看到,这女子只身一人,莫不是欲要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天星宗?”
“嘿嘿,没想到第一个点名的就是天星宗,这下有好戏看了。”
……
随着张雪幽,指名道姓,在得知她要挑战的对象之后,有人惊奇,有人困惑,更多的则是纯粹看热闹的心态,想要看看,此般事态,会如何发展。
张雪幽并没有什么名气,天星宗不过区区二流宗门,亦是声名不显。
但一个人挑战一个宗门,却是无意之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小贱人好胆,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小贱人,速速说明你所在的宗门,以及与我天星宗的恩怨。”
“我天星宗,行事堂堂正正,不屑欺凌一个女子,若不说清因由,却是休怪我等无情。”
张雪幽第一个登上生死擂台,天星宗的人,本也是报以看热闹的心态,看着张雪幽,哪里知道,竟是被张雪幽给点名。
一时间,天星宗内,很多人都是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他们很多人,并不认识张雪幽,亦是不知,为何张雪幽要挑战天星宗,无比生气,要弄明白,前因后果。
“莫东星,你天星宗灭我无心楼,莫非是忘记了吗?”张雪幽冷声问道。
“小贱人,原来你是无心楼的余孽!”莫东星沉声说道。
“余孽?”张雪幽大笑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灭我宗门,欺我门人,天星宗灭绝人性,罪该万死,我张雪幽,今日,便是要为我无心楼,报灭门之仇!”
“宗主,请允许弟子上擂台,斩杀此女。”
“宗主,此女胡说八道,坏我天星宗名声,必须要处以极刑,还我天星宗一个清白。”
“宗主,恳请下令,弟子愿意请缨!”
却是张雪幽的行为,引得天星宗一众人,震怒不已,听他们一个个怒急的口吻,就好像是张雪幽,极大的污蔑了天星宗一般。
一些对于无心楼与天星宗过往并不知情之人,一开始听张雪幽言之凿凿,本还对张雪幽报以一定的同情,这时听到天星宗的门人,如此之说,便是动摇起来。
而一些知情之人,则是对天星宗嗤之以鼻的很。
但当然,若是让他们为张雪幽出头的话,却是没人,会做出这种事情。
毕竟,为张雪幽出头,就是意味着与天星宗为敌,事不关己,若无利益关系的话,自是高高挂起。
“坏天星宗名声?”张雪幽哈哈大笑起来,惨厉无比,她厉声说道;“天星宗是个什么德行,人人得知,你天星宗,又哪里来的名声。”
“放肆!”
“闭嘴!”
天星宗的人勃然大怒,无数人跃跃欲试,想着要冲上擂台,斩杀张雪幽,他们一个个看着莫东星,只等着莫东星,一声令下。
“好个牙尖嘴利的女娃娃,当初无心楼,惨无人道,我天星宗仗义出手,打抱不平,却是被你等诬赖上,如此不说,今日,竟是在生死擂台之上,公然编排我天星宗的不是,莫非我莫东星是好欺负的?莫非我天星宗,是好欺负的?”莫东星冷声说道,声色俱厉,似是满腔委屈,无处申诉。
“莫东星,你天星宗如何,难道还要我来编排?休要废话,速速上来受死。”张雪幽表情凌厉,直是被莫东星这一番话,其的浑身发抖。
她难以置信,一个人,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等地步,分明是天星宗的不是,却是硬生生的将所有过错,全部都推到了无心楼的头上。
张雪幽心知,便是与这莫东星争辩再多,也是无用,索性,生死擂台上见真招。
即便是死,她也必然要让这天星宗,为昔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好,那我莫东星,就来领教你这女娃娃的手段。”莫东星朗声说道,正义凛然,一步步往生死擂台之上走去。
“莫东星居然亲自出手。”
“好大的怨气,好大的怒火。”
“那叫张雪幽的女子,死定了。”
……
虽说莫东星,不过区区一二流宗门的宗主,但修为不俗,乃是那古武后天八层的强者,莫东星亲自出手的情况下,所有人都是心知,张雪幽必死无疑,绝无侥幸可言。
对于莫东星这般行为,天星宗一众人,亦是相当意外,但很快,他们便是鼓噪起来,哪会不知,这是莫东星盛怒之下的决定。
必然,莫东星要亲自出手斩杀了张雪幽,才能一解心头之怒。
所有人,看着那莫东星,走往生死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