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小倩看到常相思往门外走，忙叫住她，跟着她一起出了门。

这个常师姑真是有意思啊，跟个侠客似的把事儿挑起来，路见不平一声吼，吼完她跟没事儿人似的走了，深藏功与名啊！

常相思听她叫自己这个称呼楞了下，随即面露喜色，“你拜漆漆为师了？是他让你这么叫我的？”

“额...”拜师是不假，但是可不是师傅让这么叫的，但小倩看常相思面带喜色，她也不好意思说不是，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是啊，我师傅说的，我有个师姑就是你，真没想到我们竟然是一家人。”

常相思看起来更高兴了，看小倩也越发的和蔼了。

“不错，是个好孩子，漆漆找到你也算是顺应天意了，这么好的孩子，的确是不能扔下。”

小倩没听出她话里有话，继续问，“师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最近云游四方，听说这儿有个国学女德讲座就想过来看看，刚好看到这家伙信口雌黄骗人这才出手，孩子，你怎么过来的？”

“我妈拽我过来的。”小倩一脸苦相，有个迷信的老妈她也很绝望啊。

今天常相思的出手，再加上上一次的营救，大幅度改观了小倩之前对她女神棍的印象，还萌生一些好感，俩人闲聊了几句，小倩把话题一转，转到她之前跟农矅说的那个事儿上了。

“师姑，有个问题我不太明白，我师兄额，是我师父让我问你。”

小倩原本想照实说是师兄让问的，但怕常相思跟她藏着掖着，农矅的面子肯定不如师傅大，于是她就谎称是漆雨轩让她问的。

“孩子你问。”

“是这样的，我最近研究一个课题，关于人之初性本善的事儿，结果推论到天生性情不同这一块卡了，我师傅说您精通周易，让我像您请教。”

常相思原本是笑呵呵的听小倩说，可是闻此言脸色一变。

“他...让你问我？！”

“是啊，我师傅说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小倩继续诈她。

常相思瞬间就凌乱了。

心说难道漆漆糊涂了？这是要借着她的口把当年的事儿告诉孩子？

不能啊，漆漆做事那么谨慎，怎么可能在隐瞒了这么多年后突然让她说这个？

小倩原本只是想跟常相思从哲学的角度上探讨下人类的起源，她琢磨着这些人技艺高超，手里肯定有别人不知道的一些研究发现，她想请教一些然后帮助自己扩散思维，却没想到看到常相思露出了这样惊诧的表情。

常相思一方面不想得罪漆雨轩让俩人的关系继续恶化，可她又拿不准是不是漆雨轩让小倩过来打听的，于是模棱两可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听说过灵魂重量的研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