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呐~!”十七阿哥邪魅一笑,“这世上还有什么我不方便说的话,不方便做的事儿去?”
“别说在你十五叔面前,就是在你皇玛父面前,甚至在天王老子面前,也没有你十七叔我不敢说的话、不敢办的事儿!”
绵偲只能点头。
这一点,他十七叔还真不是吹的。
“所以呐,”十七阿哥笑眯眯地拍绵偲的肩膀,“这事儿只要你点头,其余就都不用你管啦。我去找你十五叔说去,叫他把这事儿交给我办。”
“然后我就到你皇玛父面前去给你要人去——总归我揽了这事儿,若是你皇玛父不答应,那我就住在养心殿不回来了……必定替你办成这件事去!”
绵偲的脸有些热了起来。
这位十七叔虽说是一位著名的混不吝,可是你不能不承认,有些事儿这天底下可能就他敢办、能办;而且只要是他办,准成。
绵偲深吸口气,压一压强烈跳动的心脏,小心道,“那,十七叔到十五叔跟前,怎么说?”
十七阿哥耸耸肩,“还能怎么说,我媳妇儿就是钮祜禄氏,这就是最好的理由了呗!”
“我就告诉他,等以后再遇见什么喜塔腊氏的秀女啊、完颜氏的秀女啊,跟他的福晋们本家儿的,再给他去办就是。”
绵偲心下激烈地跳动,终究撩袍跪倒,“这都是十七叔疼侄子!此事若成了,侄子一辈子记着十七叔的恩德,一辈子听十七叔的差遣!”
十七阿哥笑眯眯地一拍手,“得,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去给你办去,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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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阿哥嘴上说着要去给绵偲办事儿去,可是他一扭身先去了内务府。
既没去十五阿哥所儿里,也没去养心殿。
他去看雅馨去了。
雅馨见了十七阿哥也是百感交集,自顾低头垂泪。
“……她那个狗儿,啊不,现如今是十七爷的狗儿,小时候是跟我有误会,受了她的蛊惑,这才总是防备着我。”
“可是那都是小时候的误会了啊。我那日只是去给侯夫人请安,我也不知道狗儿会因为防备我而扑过来啊。十七爷明鉴,我真是什么都没做啊。”
十七阿哥眸光里闪过一丝暗芒。
“我听说,他们内狗房里的奴才不守规矩,后来还真用牙青吓过你两回。可是别看你小小的、柔柔的,竟然没被吓怕。”
有了十五阿哥那话儿,内狗房里的太监因为这次险些跟着吃了挂烙儿,所以心里也挺恨的,这就按着十五阿哥说的,故意用牙青吓唬过雅馨两回。
可是这雅馨也着实了得,就算被吓着了,却也死咬牙关,就是不招,咬实了这只是误会,她什么都没做过。
雅馨悄然攥紧手指,“好歹奴才也是钮祜禄氏!以‘狼’为号的,又怎么会怕一只狗儿去!”
十七阿哥点头,“好硬性的格格,不愧是我大清第一勇士的子孙!”
十七阿哥说着拍拍手,“来啊,还不赶紧将福格格给放啦?”
下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