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闫夜抬起眸，眼神毫无波澜，空洞的开口：“我们分手吧。”

“呵，闫夜，这玩笑不好玩！”吕季摇了摇头，笑着看她，仍旧不信，嘴里强撑着调侃，“就算玩拔‘掉’无情这一套，咱们之间是不是反了？小夜，别逗我，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想清楚了，我果然还是没有爱上你，其实你也没有爱上我。”闫夜轻轻摇摇头，轻声道：“我们都对彼此之间诚实一点吧！”

“我不爱你？”吕季抓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收紧，他咬着牙：“你再说一遍？”

“对，你不爱我。”闫夜点头，一脸冷漠：“不好意思，我现在才明白，不过好在也不算太晚。”

“我可以忍受你偶尔的发脾气和不自信，但……”吕季抓紧她的肩膀，俊脸上铁青着脸色，沉默的凑近，抵着闫夜的额头：“‘分手’这种话，不能乱说，现在我允许你把它收回！我喜欢你，我很确定！你应该也是！所以我不会放手……我绝不会放手的！”

他低低的呢喃，让磁性又悦耳的低沉声音带着隐忍。

那样的……蛊惑人心。

“你相信十三年都没有的感情，会在三年后……三个月的时间出现吗？”闫夜眼底闪过痛苦和悲哀，她闭了闭眼，声音带着几分难受与哀求：“吕季，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领教过了，我受的伤也足够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爱不起，也承受不起了。”

吕季的手猛地一颤，黑眸蓦地睁开，里面带着痛楚与复杂。

“吕少。”闫夜仰起头，眼神苍凉：“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她说的那样悲凉，语气满满的带着哀求。

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什么天灾人祸，什么唯恐避之不及的灾难。

他究竟做了什么？才让她至于突然说到这种地步？说出这样的话？

“行行好……”吕季低沉的声音隐忍着，难以置信着：“你让我行行好？放过你？”

“对。”闫夜的声音空灵。

“闫夜！”吕季低低的吼出她的名字，带着咆哮，“你说你不爱我！那我们之前的算什么！刚刚的算什么！你说你终于想明白，你想明白个屁！你现在钻牛角尖！想的全是狗屎才是真的！你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现在算什么！”

“你要是不爱我——”吕季掐着她，恶狠狠的将她抓近：“为什么接受我！”

“为什么？”闫夜的视线一晃，落在他脸上的那一刻，突然伸出手，摸在他紧绷着的俊脸上，缓缓攥紧他的下巴，弯起眼，笑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毕竟是我喜欢过的人，就当是满足一下自己少女时期的幻想咯，至于之前的事——”

吕季死死的盯着她，恶狠狠的。

“你情我愿，干丶柴烈丶火，年轻男女发丶泄丶欲丶望，不过一时的肉丶体交流，怎么了吗？”闫夜微微扬起下巴，眉眼间染上的高傲，带着几分妩媚，几分魅惑，似笑非笑，“而我，也睡到了曾经喜欢的人，玩够了，自然也就满足了，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