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约是看着两个小姑娘脑袋都嗑出血,一群人来找茬的也给吓到了。
这才罢休的黑着脸,找到了左母让她赔了医药费了事。
之后,左母安静的抱着左函,一下一下的安静给她额头上药。
左函眼巴巴的看了眼身旁低着头的左丝,小声道:“姐姐的药还没上呢。”
母亲的动作一顿,然后用那双眼平静的看着她,问:“菡菡希望妈妈也给姐姐上药吗?”
“嗯!”左函一点头,“希望!”
“可如果……”母亲抓着手里的药,声音顿了顿,平静而又颤抖:“只有一个人……不,两个分呢?”
母亲低头望着小左函,沙哑的问她。
“如果母亲只有两个人的药了,你、磷磷、姐姐都受伤了呢?那菡菡要怎么办?”母亲轻声问她:“磷磷一定要救的对不对?”
“嗯!“她一点头。
“那……”
“菡菡不痛!”母亲期待的看着她,可谁知道左函仿佛读懂了她的意思般,咬唇抓着她手里的药,推向了左丝,小左函的小眼神又有几分怯意和试探:“菡菡不痛,姐姐痛,妈妈……也疼姐姐,我们也给姐姐上药,不要让她疼好不好?”
母亲看着那样懂事的小左函,读懂了她像是明白自己意思的小眼神。
母亲闭了闭眼,最终像是绝望的开口。
“好……”母亲艰涩开口。
那时候的左丝,望着瘫坐在那的母亲,那时候的她不懂,可到之后她就明白了。
其实更痛的是母亲。
舍不下的爱,是愈合不了的伤,牵扯煎熬,才更痛。
一点一点的流血、化脓……撒盐,永远都无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