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子看向九树,说道“看这位老哥好像对我镇墓也很了解?!敢问……”
“他老人家……不是!他也是你们墓镇都尉传人!”
汪凡刚说罢,九树解释道“我不是!但你爸爸是!”
“对!我爸爸是……什么?!”汪凡刚无意识接了九树话头后,立马反应过来,咯噔一下:“九叔你说什么?怎……怎么我爸成镇墓都尉了?
九树自知失言了,当既刻意咳嗽一声,以掩饰尴尬,说道“哎!我无可奉告!你自己回去问老汪吧!”
“我靠!这老贼!怎么又来了?天天无可奉告无可奉告的,那你倒是只字别提呀,老是说头,不说尾,这不是逗人玩吗!”
不过这段话汪凡也只敢在心里嘀咕,没敢当面说出来。
山子从中听出问题,说道“吴凡!你果然不姓吴!”
汪凡见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叫汪凡。”
九树质问山子“你口口声声说记得诅训,但怎么还为了上古之泪而盗墓呢?”
山子说道“为了找我爸!实不相瞒!早些年他失踪了,后来我经过多方打听,得知是大老板出钱让他寻找上古之泪才失踪的!这也就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山子说到这,还是无奈一笑,道“任何组织都要有生存与发展的条件!摸金校尉之所以能代代相传,其主原因便是为钱,所以它们一直得以传承。
但镇墓在过去一直都是为皇室朝廷效力,从而得到报酬,可如今保护古墓文物自当是考古的当仁不让,镇墓又当如何生存,或许它早应在皇权时代结束时为其陪葬,毕竟成立它的初衷是皇权为了维护租先财产。”
九树不以为意,说道“古墓以帝陵为代表,但不是皇权的特许,历史以朝代兴衰谱写,但不是封建统治者的专属,这些都是华夏子孙所有人的财产。
所以镇墓都尉保护古墓,保护文物不是为皇权服务,它的存在只因当事人心中的一份信念的力量,从不需要被认可与壮大,就如它的存在一直没被载入正史,只是背后默默付出,一直为保护历史生态平衡献出自己微薄之力的意义一样。”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惭愧!这位老哥说得对!”
山子发自肺腑自惭形秽后,忽然看向汪凡,意味深长说道“我本来还想让吴凡……不!汪凡老弟加入镇墓都尉,现在得知你爸爸居然就是我门中之人,那我这心事可算了了。
汪吴念老弟!你千万记住!干镇墓都尉的自制力极为重要,不可见财起意,因为陪葬品的疑惑力太大了。”
汪凡不由得脸红,先不说他上次暗藏黄金一事吧,就南诏将军墓他还盗过陪葬品呢,千万不敢再叫他大义凛然,拾金不昧了,他觉得自己不配呀,给全国有为青年丢脸了。
况且话说回来,他也没想加入什么镇墓都尉呀,总之这一行他都没兴趣,不管是盗墓的摸金校尉,还是守墓的镇墓都尉,统统与他何干?他只是想搞清楚照片的事。
这时九树说道“我家小凡就算要继承镇墓都尉也不劳驾你了,你们这一脉镇墓都变质了,何需传承。”
山子见汪凡无心讨论这个话题,九树又冷嘲热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