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化见这两个雇佣兵嘴太硬了,不上点手段是不行了。
于是将那个满口别角中文的老外的手腕反关节拗住,这个老外怎么样也没想到薛文化怪力加持,这一下如同被老虎钳卡住。
老外吃不住疼,破口大骂着**you!
薛文化没明白这个“**you”可意为中文的“去你妈*的”的意思,说道“阿旺!这个**you是什么意思来着?我记得米国大片里老听见,是不是在夸我力大无穷呀!”
说罢!一脸得意洋洋,继续说道“算你识货!说!你们这些特务在我国界内到底想干什么?”
老外还是没回答,只是说了句“你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美男子可以辱但不可以杀……不对的可以杀但不可以辱,你有种杀了我!。”
薛文化都给听蒙了,问汪凡道“阿旺!这老外他娘的说什么?他是在夸自己长得帅,还是在说自己是美国男人?”
汪凡说道“这操蛋的米国大兵是想说,士可杀不可辱,真是死鸭子嘴硬呀。”
薛文化听后,说道“他娘的!阿旺!咱不给美帝国主义的纸老虎点颜色看看,他怕是不知道咱**的威慑力了,来吧!让他见识见识。”
吴兰兰怕这两人玩过了,说道“你们两个别过火了!”
薛文化说道“兰花!你不知呀!对待敌人我们不能心慈手软,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那歌词怎么唱来着……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只能有猎枪呀!”
汪凡说道“放心!弄不死他,最多让他下半辈子做不了男人!”
“哦!不!你们……你们要干嘛?”老外显然是听懂了汪凡的意思。
汪凡掏出玄铁弯刀,挥刀就砍,其实他心中也没底,但山子说玄铁弯刀削铁如泥,他怎么着也得试一下。
结果当真一刀使将其削断,只见老外顿时惊目圆蹬。
汪凡又何尝不是,然而他却故作镇定,摆弄着玄铁弯刀,说道“死老外!知不知道我们中国古代皇宫里有一种不是男人的男人叫太监呀?”
说罢!弯刀故意在其裆部比划着。
老外显然是明白了汪凡的用意,说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杀了我吧!”
话虽然如此,但其脸色早已是没有血色了。
“哎呀!还挺有骨气,狼爷我就不信了,阿旺!把刀给我!”
薛文化说着当真拿过玄铁弯刀,抬手挥向老外裆部,但只是诈了他一下,在快砍到的时候停了下来。
但这一下也把老外吓得够呛,他战战兢兢说“你……你们是日本人吧?”
“嗯?!为什么这么说?”
汪凡不解问道!
老外说道“只有日本人才会用最下三滥,和没人性的手段对付俘虏!”
“哎呀!没看出来这米国帝国主义的大兵还挺懂!”
薛文化说罢便啐了一口,“呸!虽然你说了句公道话,但你说狼爷是狗日的小日本鬼子那对我就是最大的侮辱,老子只要一想起当年小狗日的对我国千万同胞种种泯灭人性的行为,压在胸中的邪火和深埋心底的仇恨就如欲要喷发的火山,刚好你个米国大兵来撞枪口,也罢,就拿你出口恶气了。”
说罢,也不见他拿刀要砍,而是叫馨馨把大黑叫过来咬他。
大黑体形长得就跟一头牛犊子似的,双眼又有一般狗没有的戾气,又长有八颗獠牙,一般人看见它,都免不了被吓到。
老外也不例外,见这只跟变异似的大黑狗对自己龇牙咧嘴,吓得魂不附体,当既说道“你们……你们可别乱来,杀人是要坐牢的。”
“坐牢!”